旁边的路人奇怪地打量她几眼。
如果,这是一道复杂又深奥的辩证题,她该用哪种办法理出头绪。
她在感情上的被动,在这时陷入了无解的地步。
在她拿手的竞赛领域,如果对手抓住了至关重要的地方,向她发出致命的攻击,她只要沉下气,一定也能找到反击的方法。
但在感情上,她根本冷静不下来。
手里的空瓶越攥越紧,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房向笛在手术室门口转悠半晌。
还是回到楼上的病房。
里面的人已经吊完了抗感染的药水,越温眉目郁郁,看到是他,伸手。
“给我根烟。”
房向笛扔给他一包。
“怎么整。”
他就算是一个站在中心点之外的人,都觉得头疼。
越温现在的衣着也很狼狈,他领口散着,默然抽了几口,他拿手机。
“你干嘛。”
房向笛侧头看,发现他在给周清幸发短信。
“这几天先瞒着,等我解决好。”
“……”
房向笛噎了下,看他快速编辑一行字。
“这还能瞒……你怎么想的。”
“嗯……”
他皱着眉凝思,短信发过去了。
房向笛看他编了个出国几天的借口,觉得头更疼。
他太阳穴霍霍跳,也不敢说自己把这事给抖搂出去了。
“你这瞒着不好吧。”
对方深邃眼眸望过来,“不瞒着她会乱想。”
越温的表情很认真,房向笛愣了愣。
手术台上的人还没下来,这样的情况他担忧的竟然是周清幸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