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温又放松了力度,“我也经常让她哭,很差劲。”
周清幸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抿了抿唇,回抱住越温。
这种创伤让很桀骜的孩子变得特别温柔,周清幸突然觉得,这份温柔是把心脏强行放到了最外面,所以他总是很脆弱。
“傻。”她总结了一个字。
“嗯……”
越温声音闷闷的,“而且你平时对我好差,我还这么喜欢你,傻到爆了。”
周清幸动了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傻子你要不要吃东西?”
越温家里的冰箱里除了饮用水和听装酒,就没什么吃的。
她在冷藏柜里翻找了半天,也就几把小青菜和一些意大利速食面。
“放了多久啊……”她看了下后面的保质期,还好,没有到。
周清幸直起身子,抱着蔬食去厨房。
见了厨房里的东西,周清幸已经确定厨房是摆设。
案板的纹路都是干净的,吸油烟机和流理台一尘不染,连个烟火气都没有。
“你喜欢吃汤面还是拌面?”
她问了下客厅里的人。
“我不挑的啊。”
越温看她在系围裙,深蓝格子,心里越来越痒。
在沙发上躺着装大佬没两分钟,越温就忍不住踩着拖鞋去厨房了。
锅里小灶开着火,洗的干净的小番茄全都切成了小片,装在透明玻璃碗里。
周清幸低头正在处理青菜上的老根。
她手指很细长,拿刀切菜看上去行云流水的熟练。
“你好厉害。”
越温凑过去,笑:“阿幸太贤惠了。”
周清幸把刀举起来,随手塞了一个小圣女果在他嘴里,“去外面,很碍事啊你。”
越温:……
厨房里的声音细碎,这种感觉特别怀念。
越温闭上眼,窝在沙发上安静的听,心里好像有很多豆荚,一起砰地胀满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