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少爷听说先生是给无忧王看病去了,走人家私库里搜罗一大批珍贵药材,这会儿还没用完可以给沈山南也做个调理,眼睛都亮了。
他那副期待的表情,沈山南怎么说得出拒绝?
于是就有了边澜鹤在院内被春末拦着痛心疾首,小少爷在屋内看南南被淋成落汤鸡的局面。
“必、必须这样吗?”少爷战战兢兢地发出灵魂疑问——夏长留找了个桶,里面有小半桶所谓捣了很久的药泥,让沈山南坐进去。
虽然黏糊糊混沌沌还呛鼻,但到这里勉强也能算正常。
然后先生就在两人的注视下,拿出不知从哪儿找来浇花的水壶,盛满一壶药水,慢慢地往沈山南头上浇。
像浇花一样。
小少爷:
沈山南:
冷静抹了把脸,不敢怒,不敢言。
夏长留好整以暇:“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小少爷看了看慢慢膨胀的药泥和被埋半截的南南,又看了看淅沥沥的水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提出弱弱的抗议:“会秃叭”
沈山南:
夏长留明显愣了一下,而后目光落在沈山南头顶,若有所思。
小少爷惊悚:“你不要乱想啊!!”
最后少爷付了赔边澜鹤的修缮费、木人损毁费用,和药费。
没办法,南南还在屋里“种着”呢,先生说要种满两个时辰才行。
少爷掏完银子,回来坐在南南桶旁默默盘算私房钱,感觉小金库最近缩的很严重。
当初为了找靠山,神机锁是当做献礼,做了贺敬之也不给钱的,就相当于他最近都在打白工。
不行,不能再懒了,明天就去盯着酒楼施工!
趁不能跟南南贴贴,南南又阖上眼好似在吸收药力,索性搬出工具抓紧时间干活。
一直到中午,初夏掐着时间过来告诉他们可以了,沈山南才从土里爬出来。
初夏:“还得泡好几次呢。这两天我们可能不在,找几个人跟我去搬药材吧,都分好了。”
“好好好!”小少爷满口答应,又问:“你们去哪里?”
初夏诡异的默了一下,才道:“给贺敬之看病。”
小少爷微惊:“无忧王生病了?”
初夏冷冷的:“啊,他脑子不是一直有病么,说自己病得都快死了。”
这话小少爷都没法接,好在初夏也不欲多谈,只又说神机弩他们会带走,得能等有机会再观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