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越说越代入,甚至有些兴奋起来了。
虞澜的脸蛋一下子涨红,面红耳赤道:“你在乱说什么啊!?”
虞澜都听傻了,他虽然单纯,但也知道社会上会有类似的事件,这种细节从薄静时口中说出,那可就太奇怪了。
尤其是薄静时一直盯着他的脸,用一种异常……饥渴的眼神看着他?
还有那愈发低沉沙哑,贴着耳畔说的过分言语,让虞澜产生一种可怕的错觉,仿佛正在对他做这些坏事的人,就是薄静时一样。
虞澜越想越离谱:“我又不是傻子,而且我怎么可能被骗着亲嘴哄着□□……不对,我是直男啊!”
虽然虞澜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也对伴侣没有兴趣,但他更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在他眼中,他就是直男。
和薄静时一样的直男。
薄静时及时打住,揉着虞澜的小手哄:“好了我不说了,漂亮的小直男,总之你多注意就是了。晚上我没事,想吃什么,我做了送给你。”
虞澜还是一脸生闷气的样子,他多大了,是一点吃的就能打发的小朋友吗?
“奶油意面还是芝士蛋包饭……”
虞澜很生气地说:“我都要吃。”
“吃得完?”
“我不管!”
“好好好,都听漂亮小直男的。”薄静时说,“吃不完我来吃。”
这还差不多。虞澜脾气大,但也好哄,他窝在薄静时怀里,还是觉得生气,就张开嘴咬了咬薄静时的喉结。
薄静时轻哼一声,虞澜又有些怂,他怕真把薄静时咬出个好歹。
他挪开嘴巴瞧了一眼,喉结出只有湿漉漉的口水印,连齿痕都没留下,再一看薄静时的表情,并没有生气的征兆,他才又将脑袋搭了回去。
“哥哥,周日你不去吗?”虞澜说,“你真的不去吗?”
“这么想让我去?”
“你不是说怕我被玩吗?”虞澜故意凑到薄静时耳边说,“你去的话,就不会有人敢了。”
话是这么说。
但如果薄静时去,想把虞澜玩遍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就算薄静时再想去也没办法,他周日有事,去不了。
把虞澜送回学校的路途中,虞澜在搜索甜品店的店名,他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合适的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