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国的太子秋浦无德无能,根本不配君临天下。你我兄弟一场,愚兄自然是要帮贤弟说话的。”哥舒义感觉秋枫受到的不公待遇,就是他自己这些年来所忍受的压制一样。
“请受小弟一拜。”秋枫站起身来,一揖到地,“小弟还有一事要麻烦兄长。”
“贤弟请讲。”哥舒义连忙扶起他。
“我的一个仇人,名叫哈鲁台,听说此人目前就在袭月,小弟想请兄长帮忙打听到他的下落。”
“哈鲁台是流火国的一名将领,去年避祸逃到了本国,目前藏匿在浑遒的军中,愚兄这就派人将他捆来贤弟面前就是。”一个流亡的将军,对他并没有多大用处,何况哈鲁台与他的政敌走得很近,他早就想处之而后快了,这种顺水人情他当然是乐于出力的。
秋枫摆手道,“小弟谢过兄长了,不过小弟不愿假手他人,一定亲自抓住他,然后手刃仇人,才能解我心头只恨。”
“好兄弟,难得你有这份豪气,为兄就成全了你。今后你随时可以自由出入这里,无需向任何人通报。”借刀杀人一向是哥舒义的拿手好戏。
晚间,秋枫将他和哥舒义的交谈内容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郁灏然。
郁灏然听了大喜,“咱们再做一件事,然后便赶到浑遒军中,将哈鲁台和浑遒一块杀了。”
“浑遒可是袭月的右将军,恐怕不好对付。”秋枫多少有些担心,毕竟这里是袭月的地盘。
“此人不除,我是寝不安席,食不甘味呀。”想起浑遒来,郁灏然就觉得牙齿发酸,不由得摸摸了下巴,“等我再做一件事,就可以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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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美是袭月帝都一个最大的酒楼,以天下各种小吃闻名,来来往往的食客整日都川流不息。
这天,酒楼里来了两个公子哥打扮的人,两人一边品尝着江南口味的名小吃,一边注视着前面戏台上的表演。
忽然间,两人大声争执了起来。
“郁兄,你好不讲道理。”
“是你不讲道理,夏兄。”
不用说,两人正是郁灏然和夏目。
旁边听戏的人无不侧目,朝两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位仁兄,你来给我评评理。”郁灏然见说服不了夏目,便拉旁边的人给自己帮忙。
“我都不知道你们在吵啥,如何给你们评理呀。”那人不满的瞪了郁灏然一眼。
郁灏然解释道,“刚才我和这位夏兄在讨论礼和义孰轻孰重的问题,我认为义比礼重要,夏兄的观点恰恰相反,认为礼应该在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