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王府,叶曦发现守门换了人,不解问:“哥,李伯调去哪里了?”
梁瑀昊撇嘴道:“他的二媳婦嘴碎,在背后说了瑀晨几句,被瑀晨告到母親那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母親着恼,便把李伯一家发卖出去。”
“光为几句话?娘不会这样的。”叶曦惊道。
“对啊,不就是几句话,但是赶走一个二媳婦不甘心,瑀晨非要让李伯全家受罪。”梁瑀昊对这件事的处理也不满意。
“母親总觉得当年是自己犯下弥天大祸,才会造成今日的结果,因此想尽办法补偿瑀晨,她不过想卖掉一家子下人,母親不会不允的。”梁瑀晟道。
他们都觉得梁瑀晨恃宠而骄,觉得她把母親的罪恶感利用到淋漓尽致。但终究是自己的親妹妹,再加上母親难以开解的心结,他们不好多说什么,但梁瑀晨的所做所为确实让人无法疼惜。
虽然不想曦曦搬出王府,但如今看来,当初她确实是先见之明。在逸香阁时,梁瑀晨盯着曦曦的眼神有多凌厉、多杀气,他们都是看见的,若真让两人待在一个屋檐底下,说不定真会喊打喊杀。
“你们知道李伯一家被卖到哪里吗?”叶曦追问。
“在我府里。”梁璟朱回答。
被他接收了?太棒了,松口气之余,叶曦难得对他说好话。“璟朱哥哥太可靠了,有你在真好。”
梁璟朱乐了,但嘴角还是傲嬌拉直,朝她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头。
“什么意思?”
“两只雞。别跟我说死者为大,做的不好吃照样批评。”
“行,二十只都行。”知道李伯一家安然无恙,她心情大好,啥条件都能应。
梁瑀晟失笑,她对谁都好,不管主子或下人全都一视同仁,她不知道自己的良善,会令梁瑀晨在王府里更加困难。
但是能够说她做错了吗?当然不可以,总归她说的那句话再正确不过——性情造就人生,或许她的人生就该处处讨喜。
“走吧,这会儿爹爹应在书房里。”
然后像拉人串儿似的,一个拉着一个,像螃蟹般往里走。
在过去,这现象隔两天就会发生一回,王府下人早就习以为常,但这段时日早已不复见,当张大眼睛,发现串起少爷们的是离家数月的叶曦,王府仆役忍不住满腔兴奋,一个个凑上前,也不敢大张旗鼓,只能低低地喊一声“姑娘好”。
在第七拨下人靠近喊姑娘后,梁璟朱再忍不住发笑。“她的人缘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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