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什么人家儿,那可是别说镇里,就是县里,都是一等一的有钱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说着潘良还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今早刚换的散碎银子,准备这几天大事小情上用的,足有二百两白银。
钱袋子往火炕上这么啪啦一放,倒出来一大半,挑了挑,说:“额,初次见面,几个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小哥儿,咱们都是同辈中人,我就给大家一点见面礼吧。”
这一炕上的十几个人看到这么多白银被这么不放在心上的倒在火炕上,都想问问那银两疼不疼,羡慕的眼睛都变的跟黄鼠狼一个颜色,羡慕的都绿了。
潘良似乎还挺犹豫的。
月痕跟文哥儿看着都掩面,生怕潘良演绎的太过,怕管不住自己的笑出声。
月痕娘无奈的抿嘴笑,都拿几个孩子没办法,总是喜欢作弄人。
寒墨在一边习惯性的双手插兜儿,但是没兜给他叉,寒墨只能双手合在一起,两个大拇指百无聊赖的互相绕来绕去,等着瞧这一家子吃瘪。
潘良拿起一个十两银子,一个小辈的心跟着瞬间飞上天堂。也不能谁只有小辈这样儿,他们家的长辈个顶各儿的也眼红,但碍于是长辈,都没表露的太明显。
这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一两就够他们全家干一年的了,能不眼红吗?
谁知潘良又将那十两银子放了下来,拨弄的拿出一两银子。
亲戚们都眼红的盯着潘良换成的一两银子,心道一两银子也行啊。
潘良:对待你们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一两银子都不给你们。
一两随之在众人兴奋的时候又放了下来,最后又倒了一下钱口袋全部的银钱全部都散落出来。
潘良将下面的几文钱拿出来,每人一个。
一文钱。
随之在几个亲友的无话可说的鄙夷中装起银两,说:“唉,这个银子啊,是我准备这几天备用,特地换的散碎银子银票太大,
拿不出手儿啊,给多了人家都不好意思接,那能行吗?大喜事儿的,只能换点文银来,给,文哥儿,你拿着,这几天用。”
文哥儿推回来,嫌弃的说:“我不要,怪重的,我有你给的银票,那个揣着方便,不要这个。”
文哥儿将潘良给他的银票拿出来,嫌弃的慎怪道:“你看啊,这么多银票,你昨日塞给我,我都没数,现在我才知道都是一千两的,足有二十几张,你可真是的,也不和我说。”
几个小辈捡起潘良给的一文钱,生气,但也都不得不拿着塞进怀里,一文钱也是钱啊,不赚钱,谁给你那一文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