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声让段知友的神经疯狂。
欲火全涌向下身,他无师自通地拉开江淮双腿,用硬挺的器物顶弄薄软腿根。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迫分开,在段知友窄腰两侧折起,江淮背部被撑起,双手环在段知友脖子后,完全是一个无力挣扎的姿态。
不知何时,段知友另一只手滑到江淮身后,起初只是客气地轻抚那对臀部,慢慢地变成了试探性揉捏,最后演变成充满情欲地戳刺。
等江淮意识到时,段知友已经像掰开一只成熟透的桃子般,将揉得绯红的臀瓣掰开。
铁盒被打开,电流似的在寂静中闪起声响。
江淮微微打了个颤,感到段知友将沾了膏脂的手指送到了自己穴口。
“是这样吗?”段知友咬着他的耳垂,低沉声音里有一种急迫感。
江淮出了些汗,他说:“是。”
于是段知友插了进去,江淮浑身一震,忍不住闷哼,段知友喘息声重了些,随后又加了几根手指。
江淮有些疼了,他抓住人手臂,挺了挺自己半勃的性器,催促:“给我撸下前面。”
段知友到底和早就认清性向的人不同,方才一直有意无意忽视江淮的男性性征。这时江淮开口,段知友顿了顿,只能将右手撤出江淮湿润高热的体内,颇不情愿地握住另一个同性的性器。
然而,真正做了,心里也没什么负担。
特别是听见江淮舒爽地呻吟,段知友彷如被鼓励,手中更加卖力了。
“怎么样?”江淮餍足地眯起眼,冷不丁问。
“什么?”段知友被他潋滟的眼晃了神,没搞清楚他在问什么。
江淮在段知友掌心里挺了挺,唇边泛起挑衅的笑:“我也挺大吧?比你,也差不了多少。”
“……”段知友愣了一愣,但看江淮神情,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似乎真在比较,他心里一动,道原来只要是男人,在这方面就有攀比心,江淮也不能例外。于是,段知友低头瞧了一瞧,昧着良心说:“孰视之,自以为不如。”
这话说的,实在是谄媚得近乎讽刺。
江淮睁大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挥拳去锤段知友肩膀:“你搁这儿给我背课文呢?”
段知友闷声笑起来。
江淮正要说话,忽然身体一沉,段知友猛地压下来,身后被撑开,粗硬炽热的性器猝不及防顶进他身体。
“太紧了,放松些。”
耳畔,段知友沉声,彷如命令。
江淮咬住指节,竭力放松身体,可对于狭小的洞口,即便经过了扩张,让硕大的器物完全进入,也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