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沧阳派的掌门。”
“在下温从山,久仰东陵仙君大名。”
东陵松开怀中的美人,束好衣衫起身,打量着温从山,对他说:“温掌门,年少有为啊。”
“不敢当。”温从山连忙道。
西宗把两人都带到一处,向东陵说起他们的打算,“东陵老弟,我这里有个难事想请你帮忙。”
“别这么说,我在你这里吃好喝好,不做点事怎么好意思?”东陵笑道。
西宗对这话很受用,“是这样,我们打算围剿魔教先从东边儿下手。温师侄替我等牵制,他不过元婴恐怕难以应付,希望你能助其一臂之力。”
温从山拱手道:“仙君可愿出手?”
东陵看了看两人,乐道:“这事儿有何难,无非是给他们找些事情,不得脱身罢了。你们尽管去,我在后方替你们盯着。”
温从山抬起眼,恰好撞进东陵的目光,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又恢复互不相识。
正因如此,辛妄需要赶回,不能在宫中久留。
他问了沈栖霜几次,但对方不愿意松口,说烦了就堵住他的嘴,根本不给他机会。辛妄神色愈发沉闷,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一声没吭,折腾了半宿天亮了就不见人影。
他正是那个倒霉的东方护法。
这件事情的起因说起来与他无关,最多算是治下不严。手下打死了东宗少宗主,丧子之痛让宗主难以忘怀,逐渐演变成对魔教的讨伐。
正邪向来不两立,两方人一直明争暗斗,数百年维持在一个巧妙的平衡里。而如今,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少不了一场恶战。
正赶上南方护法求助,辛妄尚未离开南边,走前去了一趟。
付云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一见面,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辛妄的胳膊,“你怎么来这么快?不说这些,你来了也行。”
“路过,”辛妄还要赶路,“有什么事情尽快说,办完了我要回去。”
他刚坐下,付雨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们宣战了,你知道吧。”
辛妄“嗯”一声,在前厅坐下,淡定渴了口茶。
南方护法是由兄弟两人兼任,付云一人不够看,但有付雨在一旁协助,他们兄弟在洞虚之下也几乎没有对手。
付云每每听旁人说起他修为不足以担任一方护法,他便笑嘻嘻的回谁让你没有一个好弟弟呢?
付雨还是从前那样冷的性子,“那你知道,你师兄跟他们一起?”
辛妄愣了一下,“我大师兄是掌门,少不得要和其他宗门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