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头有九分把握,但是他真搞不懂这俩女人到底在唱什么戏。
小三儿天天跑去挑衅正室,胆大包天的出现在对方的上班必经之路。
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想着捉奸,赶跑侵略者捍卫主权,却一味的放任自流,任由未婚夫宠着外面的野花。
要说她不在意秦二哥,也不像,只要和秦二哥走在一起,脸上的笑容完全停不下来,在秦父秦母面前,也做足孝顺儿媳妇。
余光头一路跟着梅寒,见她不停的作死,十分无语。作为尾随者,他旁观得一清二楚,田甜看向梅寒的眼神除了嘲讽讥笑,竟还有点可怜的味道在里面。
还会同情破鞋?
余光头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连续三次之后,他确定没眼花,事实就是如此。
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摸摸光脑袋瓢,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不知道嫂子猜不猜得到是怎么一回事?
银杏当然不知道,她听说过的正室小三大战不知凡几,网络上更是频频爆出,可归根结底就两招。
要不正室带着兄弟,扛上家伙,浩浩荡荡的打上小三儿的门。
要不正室带着闺蜜,勇闯酒店捉奸在床,先拿着摄像机保留证据,再把小三拖到大庭广众之下扒干净,来个赤条条。
像田甜这样“忍气吞声”的正室,除了港城的一些豪门太太,还真不多见。
可田甜完全没必要这样,她和秦家门当户对,又还没嫁,何必如此委曲求全。
越想越不对劲,银杏低头沉思,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连一向以足智多谋善称的许扬也一头雾水。
他并不关心田甜对梅寒是个什么态度,但是梅寒要用秦思明的钱跟杏儿抢服装生意,那就关他大大的事。
伸手招过余光头,对着他耳语一番。
余光头听后连连点头,表示清楚明白,转头就出去了。
银杏好奇心大起,“你让他干啥子去?”
许扬老神在在,“给田甜的父母说说,他们未来女婿给野花花钱的事。”
田甜不在乎,可不代表她父母无所谓啊,况且女婿给对方大手笔的花钱,怎么都得要个说法吧。
银杏,“……”差点忘记打小三中,还有老丈人丈母娘这两号厉害的人物。
半点不同情梅寒,那么多路不走,偏去当小三,以为这是条通往罗马的捷径,大错特错,路的尽头是悬崖峭壁,对面的康庄大道只看得见却摸不着。
余光头下去后亲自操刀,写了一封告密信,把梅寒的事倒了个底朝天,仍觉得不够,连带着她对秦二哥的痴心爱慕与屡屡纠缠,全都一一呈在纸上。
非常有心眼,没写秦二哥爱慕梅寒的事,害怕田家直接棒打鸳鸯,解除和秦家的婚约,那样岂不是如了梅寒的意,扫清她嫁入秦家的障碍。
为了更保险,他写了两封。
田父一封,田母一封。
喜滋滋的寄出去,耐心的等待。
三天过去了,没反应。
四天过去了,没动静。
五天过去了,没爆发。
余光头坐不住了,难道没收到。
不信邪的又写了两封,这次直接放到门卫室,再也不用担心信件在途中丢失。
没想到的是,田家依旧风平浪静,秦二哥继续夜不归宿,夜夜美人在怀。
这下子银杏是真搞不懂了,田甜的反应还勉强可以说她太爱秦二哥的缘故,为了他乐得装聋作哑,只求秦二哥不要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