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太。您言重了,这就是一场误会。您是黎团长最得意的门生,我又和黎团长是多年的好友,咱们归根结底是一家人。”
“刘会长,我对事不对人。如果今天我不是秦见川的太太,林胤的女儿,是不是那位审判官就要强行逼供,让我认下这出莫须有的罪。”
“秦太太,是我们内部的错。咱们关起门一家人,我已经严肃处理了她,警告并开除。”
“我只是一个小芭蕾演员,委员会如何处理人事变动,是您内部的事,无须告诉我。”
刘邵握着电话,汗如雨下,“秦太太,您想怎么处理?只要您说,在下一定照办。”
宜笙看了眼秦见川,他只点了点头,示意,她如何开心如何来。
“那就同样的流程也审一遍谭女士吧,好好肃查这股歪风邪气。到底是谁在恶意搅乱芭蕾舞圈的清水,随意否定一位舞蹈演员的一生。”
“是,您说的太对了。在下一定严查。”
“刘会长,您应该也会将调查结果公之于众的对吧?”
“那是当然,一定会给每一位芭蕾演员一个交代。”
“那就这样吧。”
刘邵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继续说道:“让您受到如此不公平对待,我已经和京芭那边打过招呼,在结果出来之前,您可以在家里休息。”
宜笙明白,还是要给其他三位同时接受审查的演员一个交代,“好,我接受这份好意。”
刘邵这才舒了口气,“打扰您了,替我给秦总、林董问好。”
挂断电话,宜笙看向秦见川,“狗眼看人低。也不知道多少演员折在谭慧手里。”
学艺的人,情感是丰富的,自然也是脆弱的。
正因为敏感,才能感知所有角色的内核。也因为敏感,极易陷入自我否定。
特别当一个人陷于某种瓶颈,他人恶意质问,你确定这条路没有选错么?
大约每个人,都会不禁反问自我,有没有选错。
谭慧便是先攻击人心理防线,然后一点点击垮最后一丝神经堤坝。
日复一日的,再自信的人,也会在一声声质疑中开始自我否定。
“不气了,这种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秦见川再看她的盛装打扮,道:“那你今天还要去上班么?”
已经这个时间点了,就算到舞团也必定迟到。
但好不容易精神百倍地化了精致的妆,她便不想在家待着。
“我们逛街吧?”宜笙说道:“你眼镜坏了,再去配一副。”
秦见川困意早在她要走时就散了,“遵命。”
秦见川着一件深普蓝色毛呢大衣,强行与宜笙搭了套情侣装。
进入skp,夫妻二人自带一股矜贵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