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算了。
“那不好意思啊。”姜青寒道着歉又稍稍坐远了些,随即又不合时宜地想到先前那个奇怪的春。梦。
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还能梦到那种旖旎的东西啊。
他从小生理卫生课就没好好听,所以挺缺乏一些生理知识,此刻忍不住开口询问:“是不是因为标记,所以我总会想靠近您啊?睡着了也不例外?”
“……”是会想靠近,但也不至于到这地步。
今天的亲近源于宫淮清的小手段,当然,alpha不会承认。
所以宫淮清此刻只点了点头:“或许?标记以后oga是会天然想靠近alpha,不过,你日常这种感觉也很强烈吗?”
宫淮清问的一本正经,姜青寒自然也说了实话:“嗯,算是比较强烈吧。”
睡觉还蹭到alpha腿上,完事还做了个春。梦,那可太强烈了。
“怎么强烈呢?”宫淮清还问他。
“……就是老想看你。”姜青寒当然不会说自己刚才做春。梦的事,就把日常的感受说了。
“我没在你附近,没嗅到信息素味道的时候也这样?”
“会有。”
宫淮清看着他似笑非笑。
“?您笑什么”
“笑……你大概是嘴硬。”
姜青寒听得云里雾里,但嘴硬这个关键词让他一秒回想起先前那刺激混乱的梦,以至于一时语塞,最后只气虚音飘地答了一句:“你才嘴硬。”
这可不是姜青寒的风格,答得那么有气无力。
宫淮清注意到了oga耳后奇怪地泛起了些红色,姜青寒见他目光看过来,眼神更是飘忽去看窗外,一只手的手指挡着唇间,一只手默默放在了臀侧,意图遮住alpha的视线。
“小姜,”宫淮清想起刚才姜青寒睡觉时他嗅到了一点奇怪的甜香味,于是心有灵犀地问道,“刚才做什么梦了?”
……
姜青寒被他问得恨不得钻到车门缝里躲起来。
他想要不宫淮清去参加《通灵之战》得了,跟会读心术似的。
“到了。”
车辆停在一家医院门前,道路两侧满是火红的枫树,金黄落叶铺陈在地面。
这里已经是枫城了。
“姜姨在一栋12楼,就斜前方那栋,直走就行。”
“好。”
两人并排走着,落叶在足下沙沙作响,两人中间原本隔着些距离,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宫淮清的手就蹭到了姜青寒的指尖。
枫城的温度要比桦城低一些,姜青寒的指尖有些凉意,alpha的手指像鱼钩一样不时勾蹭过他的手指,一步步试探后,顺理成章地握住了他的整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