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叶长秋柔弱且妩媚,比以往更能迷惑人心。
只是童山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背对着他,额头开始冒冷汗,健康的唇色也微微泛白,脑中混乱不堪,根本想不明白这是如何个状况。
等她穿好衣裳以后,身后的温热已经贴了上来。
叶长秋就像菟丝花,一味只想依附在童山身上。
他额头抵在女子后颈处轻轻蹭着,赤果的双臂紧箍在她的腰间,任由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贴着她,在她耳边娇喃:“这般着急穿衣裳做甚?难道你想就这般一走了之?”
童山身子缰了一瞬,连忙掰开他的手:“别、别这样”
无意间瞧见的便是少年没穿衣裳的身子,脸上一白,慌忙转过身子,再次背对他。
“你你快些穿上衣裳!”
叶长秋其实心里也羞得紧,只是不想错过了这般好机会,红着脸小心瞥她一眼,抿了抿唇,又赤着身子挨过去,扯了扯她的袖子:“你可还记得你昨夜对我做了甚?”
童山自是记不得了,只知晓现在头疼得紧,冷汗不断往外冒,她捂着头蹲下身子,平日挺拔的背影此时显得很是无助:“我不记得了求求你,快些穿上衣裳”
叶长秋看她模样有些不对劲,连忙拿起地上的衣裳胡乱套上,蹲在她身旁,玉手探上她的额头,刚碰着却被女子反应强烈地躲开。
缰在半空的手缓缓握起,少年眸中微黯,蹲改为跪坐,静静候在一旁,直到女子的脸色好些了,他才轻声开口:“现在可好些了?”
见他穿上了衣裳,童山心里确实缓了些,捂头的手缓缓放下,迷茫的目光在房内扫了一圈:“这是你的卧房?”
一切陌生的装饰都在告诉她,这不是她的地方。
少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女子的侧脸,闻言,淡淡点头。
“我”童山脸色更白了一分,迷茫的目光与他对上,显然想要个解释。
叶长秋垂眸,长指慢不经心地将衣领拉好,静了片刻,抿了抿嫣红的唇瓣,眸中带着羞意,瞥向一旁的地上,小声道:“昨日你喝醉了酒,宿在叶开夏房中,谁晓得夜里却跑到了我这儿来”
羞涩的目光小心瞥了她一眼,声音更是小了几分:“还对我做了那般的事”
想起昨日两人口水交融的感觉,叶长秋视线落在女子唇上,眸中涟漪不断,口中泛起涎液,心里既痒又甜。
即便他没有说明,童山也知晓“那般的事”是何事,潜意识里童山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做这般荒缪之事,可喝醉酒后,她根本没了意识,做了甚更是一无所知。
无措间她想起了叶开夏:“开夏呢?”
为何没有阻止她?
“她也喝醉了,那会大抵还睡得死沉罢。”少年淡淡道,抬手将垂落在颊边的发丝撩到身后,动作间带着股难言的诱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