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衍诚问北夏,“这些年,你还好吗?”
“挺好的,”北夏:“你呢?”
历衍诚:“你要不要亲自看一看,我好不好呢?”
这是在约她。
北夏在想,他俩破镜重圆的可能性。
没有了吧。尤其在狄诺病了以后,他们再也没有什么可能了。
“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饭。”他说。
北夏不想去,“我吃过了。”
历衍诚又在笑,“我刚才看到你的围裙了。”
北夏:“……”
历衍诚:“你竟然开始做饭了。”
北夏随意扯着头发,漫不经心,“你都能跟顾之昕上床,不挑成这样,我做个饭你就吓到了?”
历衍诚没有生气,“我去接你。”
北夏:“我不会开门的。”
历衍诚:“大概四十分钟到你那里。”
说完,他就挂了。
北夏盯着手机界面,半晌,说出一句:“有病。”
她把手机一扔,走下楼,玄陈已经把晚餐摆盘上桌了。
玄陈沉着脸,后腰抵在椅背,大长腿交叠。
北夏过去,瞥他一眼,“跟我显摆你腿长呢?不吃等什么呢?等我喂你呢?”
玄陈点点头,马上坐过去,“刚才烫了手了。”
北夏笑了,“你这瞎话怎么张嘴就来呢?”
玄陈走向厨房,随后低低叫一声,锅碗瓢盆掉一地的声响也传入北夏耳朵。
她赶紧过去,然后就看到玄陈捂着手坐在地上。
“怎么了?!”她抓起他的手,“怎么了?烫到了?烫到哪儿了?!”
玄陈缓缓松开手,给她看,手背红了一块,面积不大,但依然是触目惊心。
北夏差点一巴掌拍死他,一边给他用凉水冲洗,一边骂街,“你知道我在你身上下多少本儿吗?你知道你这双手值多少钱吗?你怎么那么能作死呢?要是烫出个好歹你还想不想红了?就你这种闹着玩儿的态度,我真怀疑你费尽心机让我签你目的到底是不是想画画!”
玄陈看她一脸紧张,嘴角缓缓扬起。
北夏还在骂,“每天都有节假日一长城的人等着我签,你有这命都不好好珍惜,你是视金钱如粪土了,还是看透红尘、名利在你心里已经掀不起哪怕一丝波澜了?”
玄陈贴着她,温顺的跟个小羊羔一样,“我就是想让你喂我。”
“那你就把手烫了?哪天要是想让我上你,是不是就脱了衣服在我跟前大跳钢管舞啊?”
玄陈笑笑,“你是不是就等着这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