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oon从艺术小圈儿走下来,成为多少关注些新闻的人、都知道的角色,当然,仅限于知道有这么个人,知道他岁数比较小,具体这个人长什么模样、说话什么声音,除了团体成员,估计只有他老师知道了。
作为北夏签约的画家,这帮人平时亮相不可一世,毕竟在国内都算是排的上号的,空降一个背景这么牛逼的人物,却比他们那时候随和了不知道多少,他们普遍觉得老脸没地儿搁。
偷偷瞄着北夏、玄陈的,不光画家,还有服务员,眼就没从玄陈身上离开过。
北夏脸拉的老长,对于玄陈给她讲她喜欢他那幅画都显得兴致缺缺。
……
“嗯,丢勒的四使徒在旧画廊,德国艺术和意大利艺术,写实精神加上经典塑造,融通南北,我记得我老师让我画了一百多遍,直到在我的处理手法里看不到我的影子。”玄陈说。
北夏觉得他的风格还挺显著的,问他,“可你对色彩的驾驭很独特啊,没有丢勒的影子。”
玄陈拉过来她的手,牵住,“我的风格是一幢建筑,吃透别人的风格,加之任岁月洗礼,慢慢修葺成型的。老师出过一本书,提到过我,他的用词让人感觉他恨铁不成钢,但我知道,他还算满意我成长成现在这样。”
北夏听他这样讲,心又砰砰砰——
她爱的oon啊,竟然就是玄陈,竟然就是她的男人。
无论到什么时候,只要一想起这一点,就忍不住小心脏作天作地。
服务员看的更肆无忌惮了,满是星星的眼睛恨不能长在玄陈身上。
北夏刚被玄陈几句话带起的热情又凋敝下去。
一来二去的,玄陈当然看出来了,他见展览台上有把吉他,没通过服务员,直接拿过来。
整个贵宾室的人都盯着他,想知道他要干什么。北夏尤其。
玄陈拨弄琴弦,靠近北夏耳朵,“准备好了吗?”
北夏心跳漏掉一拍,“啊?”
玄陈嘴角带笑,又有唱出口。
‘轻轻贴近你的耳朵
撒浪嘿呦
情话永远不嫌太多
对你说
打开你的爱情手册
就在此刻
为你唱的专属情歌
要记得
……’
北夏反射弧变长了,脸红的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