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用“以最清之声写最清之物”来形容《梅花三弄》,这话用在陆苓织如今弹的曲子上,贴切无比。
一曲终了。
“好!”有客人连声赞叹,在这茶楼听曲的,多多少少都对这方面有些了解。
“老叶,这姑娘光从《梅花三弄》来看,天赋可比你夫人了。”那个最先点曲的客人与老板打趣。
【已经开始怀疑陆苓织那些黑料的真实度了】
【+1这都能有草包的黑称,娱乐圈至少得有五分之一草包】
【呵呵,现在洗白原来这么简单】
【指路某站,搜‘学人精’会有新发现】
不同于直播间浓重的火药味,在这个客人年龄几乎都是三十往上的茶楼里,根本没人认识陆苓织,对于她精湛的琴艺只有夸赞。
“姑娘,你有老师吗?”老板没反驳那个客人的评价,这首《梅花三弄》确实与他夫人不相上下,要是他夫人没出门旅游,这姑娘今天都不一定能走。
“没有。”这辈子确实没有老师,但总不能告诉他们老师去世了千年,多少有些吓人。
没有就好办,老板心里想着,没再问她别的,一切都得等他夫人回来再说。
一时间没人再点曲子,可如今的曲子陆苓织没的学过,干脆将曲谱一份一份地弹过去,茶楼的客人听了个酣畅淋漓,直播间的观众也逐渐不再吵架,安静的蹲在那听了一下午琴。
【挂机听了一下午琴,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
【有人录屏吗,想要】
【(狗头)我录了,某站见】
【呵,也不知道能拿几块钱,池宇可都赚了三四百了】
【前面的没得杠了是吧】
陆苓织弹到最后,却见到了一张奇怪的曲谱,神色微妙,但她还是弹了。
老板听着觉出了不对,这曲子他知道,但跟他夫人弹得有些不同,却不显得奇怪,他等陆苓织弹完才问她:“姑娘,这曲子跟我夫人的有些不同,可有说法?”
【哦豁,翻车了,喜大普奔】
【门外人听不出哪里不对】
【人家翻车也弹得好听,不像你除了摸键盘什么都不会】
“是不同,这琴谱是您夫人自己补全的是吗?”陆苓织没否认,“您可以等她回来让她听一听,她会明白的。”
“这确实是残谱,夫人补它费了不少心思。”老板觉得这下他的胡子和茶叶肯定保住了,这个琴师招的值。
他见到陆苓织抱着琴准备下楼,就知道今天就到这了,忙从收银台摸出了一沓百元钞,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