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不能留了,他一定要走,就算是要脱了一层皮也要走。
他心里下了决定,对林以风的操弄越发地厌恶,本想一脚把林以风踹翻,但林以风一顿蛮干之下,他的内穴深处竟然也出了许多水,丝丝痒意涌上,让他一阵恍惚。
林以风察觉他要退缩,立时扣紧了他细窄的腰身,不许他动弹。
被掐住的地方隐隐生疼,快感也已按压不住,让他的挣扎越发无力。
不知何时起,船舱内断断续续地响起了呻吟。
发现他不再反抗,林以风便没那么粗暴了,拿出了以往的手段,捣弄着那处软穴,故意撩起白银枫更深的情欲。
船身晃动了一下,林以风却是完全没感觉到似的,只顾着身下的动作。
白银枫只担心船舱外边有人,但一直没人进来,他也便放心了几分,只是口中逸出的呻吟比往日低了一点。
林以风压着他在地上做了半天,发觉同一个姿势有些累了,就着插入的动作,把人抱起来,又在桌子上继续。
身体随着林以风剧烈的动作不停摇晃,两边乳首处的铃铛也随之发出悦耳的响声。这声音不断刺激着白银枫的鼓膜,他单是想象着这般景象,便觉得淫靡放荡。
这桌子是固定在船上的,并不会有任何倾侧,倒是窗外的景色一直往后移动,原来花船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湖心。
照理说花船划走时船夫必定要说一声的,现在船夫不知道何处去了,花船一直在湖上打转,显然是连个划船的都没有,外边必定是发生了变故。
林以风完全不理会,只要花船不是要沉了,都阻止不了他快活。
林以风泄欲过后,怒气也似乎随着体液的射出而消散了不少。
发现白银枫的阴茎还被绑着,便顺手帮他解了,一股灼热的体液登时射了出来。
胀痛感瞬间消失,留下的只有令白银枫战栗的快感。这种仿佛毁灭的感觉却又让人迷醉,他不禁有些无力和恍惚。
他还以为自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发情,原来只是没受到足够的撩拨。至少在技艺娴熟的林以风面前,他半分抵抗力也是全无。
他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心里并不觉得如何羞耻。大约是在妓院待久了,见多了皮肉交易,发现能在交媾中感觉到快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知道这种想法很危险,但却控制不住。心中暗暗寻思,还是应该早点离开京城,要不然自己也不像自己了。
此时林以风叹了一口气,道:“仔细想想,爷也有错,爷早知道你骚,却还放纵其他人和你在一处,太危险了。你这种人就应该打根铁链子锁在深宅大院里,哪也不许去,再在这不听话的东西里插上金针,配一付贞操锁,省得你耐不住寂寞。”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白银枫的下面,捏了一下。
白银枫听他声音温柔,话语里却是残酷无情,不由得心下一个激灵。
林以风又道:“爷在京城的事快办完了,很快就要南下,到时就给你赎了身,你跟着爷一块儿南下吧。”
白银枫支起身,只觉得下半身又酸又麻,几乎不像自己的。一股热流往穴口涌去,明明量挺多的,却没能涌出来。
他几乎能想象得出林以风看到这一幕会说什么话:你这张贪吃的小嘴怎么什么都吃。光是想到这句话,白银枫就感觉浑身汗毛都要立起。
他下意识地说:“我没打算离开京城,京城挺好的。”
林以风忍怒道:“爷有问过你的意见吗?”
白银枫心知争不过他,要走只能悄悄走,而且即刻就要做打算,要不然林以风真的把他赎了身,让他过着像林以风说的那种日子,那可真是完蛋了。
他转了话题道:“我饿了,你订的酒菜呢?”
“这都过午了,是有些饿了。”林以风往窗外望了望:“咱们现在在湖心,先想办法靠岸再说。”
白银枫一问才知道,花船被人解了缆绳,不知何时已经飘到湖心。都这样了林以风也不管,只顾着做那档子事,可真是绝了。
白银枫无语了半晌,问林以风会不会撑船,林以风答非所问地道:“爷通水性,水性特好,蜀中难得比我好的,人称郫江小白龙。”
“那撑船呢?”白银枫以前在长生谷的时候就在溪边玩过水的,后来在江南,在水乡中自然也学过撑船。只是眼睛看不见,撑船自然很是不便。
“撑船还能比游泳难?”林以风一边说着,一边系了衣带出船舱。
白银枫一听他这么说,便知不妙,果然没多久,便感觉船一直在水面上打转。
体力大量流失的初期,并不怎么饿,只是有些渴而已,现在发现一时间上不了岸,可能午饭吃不到了,便开始有了一些饥饿感觉,而且越来越饿。
要不是林以风这么坑,他现在早就上岸了!
他没去管林以风,小心地将乳首的铃铛夹子摘了下来,两边都是火辣辣的疼,想必是流了血。林以风原已帮他解开了绳结,剩下的比较好解了,只是剧烈运动下,丝绳依旧磨破了皮,他只能将衣裳松散地拢在身上。
桌上的茶壶茶杯早就被林以风方才推到了地上,摔成碎片,一口茶水也喝不着。
今天游湖可真教人堵心,这般好的风景,看不到也就罢了,还带了一身的痕迹和一肚子的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