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采取一些羞辱性的动作,这种刻意避开所有的人行径太奇怪了。
哪怕是她窝藏了小女孩,她要么藏到死,要么会放着所有人的面召告天下。
谢柏群对着对讲机说:“不是她。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包围圈不要放松,不要放任何人下山,我现在去山下检查少了谁?”
“你怎么检查?”周居席在那边问。
“吴婷的亲戚!他们和那个母亲的交集最多,失去孩子的他们是最容易获取那个疯子的协助的。”
谢柏群是第一次单独去做这样的事情,他边往山下跑,心脏边砰砰直跳,太幸运了。
这是他们离嫌疑人最近的一次,在毫无头绪的案件里撕开的一个口子。
但他的脑子同时又是空白的,他忍不住在想那个跳下深潭的警员怎么样了?
说得更加一点,谢柏群几乎确定对方是肖落。
但他不能回头,不能停下脚步,他和一个看不见的嫌疑人在赛跑,他必须赶在对方离开山里之前。
谢柏群砸开了吴婷父母家门,在看到夫妻二人诧异而带愤怒的神色之后,谢柏群来不及道歉,转而去敲吴婷舅舅他们家的门。
但令谢柏群没有想到的是,中年男人夫妻二人都在,女人大概刚躺下,神情显得有些恍惚,男人带着一些不解的神情,还算温和地问:“警官,怎么了?有婷婷的消息了?”
自己的判断错了?
漆黑的街道上一扇扇柴扉禁闭,他环顾四周,四周没有任何人的动静,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对讲机里传来周居席有些困惑的疑问:“领导,怎么样?”
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谢柏群觉得每一户门扉都不可信。他牙关发颤,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对讲机传来男人的声音,男人的声线有些发紧,说道:“先都原地待命。”
过了一会谢柏群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对着中年男人说:“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吗?”
“现在?现在不好吧?我老婆因为婷婷在我们家丢了这件事情,这几天一直睡不好,一直做噩梦,你们现在过来……不好吧……”男人露出为难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