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上他?要不是他拿老板的身份压制我逼我替他办事,也不至于让公司里同事胡乱猜测编造那些闲话。”
她不想太过狼狈,说苏英珹坏话的同时,还精明的记得要撇清自己插足人家婚姻的事实:“当初他说是看重我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想栽培我让我跟着他好好干,所以我才把他当成自己的贵人。可是这人实在是奸诈狡猾,利用完了就卸磨杀驴,把我调去乡下工厂逼我辞职。当初要是不我手里有他把柄威胁他,估计现在真是回不来总部了!”
杨耀文附和着说:“其实我们都知道你的委屈,也知道小苏总的为人。我也是幸亏大苏总的提携才能一直呆在公司,不然也早就被他给逼走了。”
对方听杨耀文如此一说,更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一肚子苦水,完全无法自控地往外倒,以为能和他一块同仇敌忾的吐槽苏英珹。
她历数了过去苏英珹玩弄合作商的卑鄙手段,让她在合同上动手脚,钻法律的空子。
“还有一次被人家对方发现了,合作谈崩了不说对方还要告他。最后他把所有责任推在了我身上,我舔着个脸跟人家赔罪才平息。”
这事儿杨耀文倒没听说过,追问:“什么情况?”
当时这位女副经理跟苏英珹还在热恋期,最后在苏英珹的各种洗脑下,当时她也是心甘情愿的顶下了这个锅。
虽然事情没闹大,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就是他想把益克分公司卖掉那次,一个亏损的品牌有人接都不错了,他还想吃口大的,真是贪得无厌。”
杨耀文当时就惊了:“他要把益克卖了?”
把自己旗下的品牌卖给外人,简直闻所未闻。
就算是品牌有亏损,那也必须得召集股东表决,请求法院解散公司,怎么能自己私底下说卖就卖呢?
苏姳莞这会儿听说后,也是震惊不已:“爷爷难道不知道这事儿吗?能任由他这么胡来?”
杨耀文摇摇头:“听说他那段时间经常去澳门赌场,肯定是欠了不少债,估计是背着你爷爷偷偷干的。”
苏姳莞愣了半会儿,又看了眼手上的合同复印件,直接是被气笑了。
杨耀文告诉她:“是我直接跟她说明了你回公司是想把这个品牌重新做起来,问她愿不愿意赌一把跟着我们干,如果将来能成功,到时候一定会有她翻身的机会,所以她才把这个合同找出来给了我份复印件。”
苏姳莞重新封好文件袋,沉着道:“这是一份很好的证据。不过,我们还是得找机会试探试探爷爷到底对这件事知不知情。”
杨耀文斟酌着说:“董事长应该不会纵容你三叔做这种私自变卖家产的事儿吧?”
“这可不好说。”苏姳莞冷冷地勾了下嘴角,抬眸看向杨耀文,眼底一片寒凉:“当年他都能包庇自己小儿子害死了自己另外一个儿子,老头子为了袒护他,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