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诺被他整蒙了。
她看着那枚在暗光里熠熠生辉的大钻戒,“不是,严承光,你向我求婚?”
严承光点点头,“本来想等到出结果的那一天,现在,我等不及了。”
“……可是,”涂诺为难,“万一,我真的感染了呢?”
“我不管你感染了什么?”严承光目光坚定,“这辈子,我非你不娶。”
男人很认真,可是,涂诺还没做好步入婚姻的准备。
她眨了眨眼睛,想说“如果我不答应呢?”
看着严承光严肃期待的眼睛,却又说不出来。
她犹豫了一下,也跪下来,“严承光,你看这样行不行?”
她扶住他的肩膀跟他商量,“一个月以后,如果检测是阳性,我就嫁给你,这辈子只祸祸你一个。”
“如果是阴性,你得允许我再玩几年,等我玩够了,再回来找你。”
“你看,可不可以啊?”
严承光咬了咬后槽牙,“米小诺,你可真残忍!”
小姑娘大眼无辜,“残忍吗?”
“残忍!”严承光点点头,“我27了。等你玩够了,我都成老头子了。”
“nonono……”涂诺摇着手指,“您才二十六岁半!还很年轻!”
严承光闭上眼睛,大手抚上自己的额头,“那好,我们今晚分开房间睡吧。”
“不准!”
涂诺跳起来就抱住了他的腰,“不准分开!”
严承光无奈,“睡一起不给做,分开睡又不同意?”
他点着她的鼻尖儿,恨到咬牙切齿,“你是想早点磨死我,再去找个年轻的吧?”
“不是啦……”涂诺往严承光的怀里钻了钻,“别人忍不了我的小脾气啊!”
“你也知道自己有脾气?”严承光挑起涂诺的下巴,“你的小脾气就只用来对付我一个,嗯?”
男人低头看她,眸光如火。
涂诺笑着眨眨眼睛,“我问你,你那只小盒盒里,还有没有草莓味的?”
严承光被问得一怔,“有,有吧。”
他记得草莓味好像是两片。
男人眼睛一亮,“米小糯,你想做什么?”
“我……”小姑娘的脸颊立刻飞起了霞彩,嗫喏道:“你不是说,还要给我上,一堂课的吗?”
“……”
严承光默了两秒,把人抱起来就往楼上走。
今晚,绝对算是意外之喜。
磕磕碰碰之中,销魂蚀骨。
后来涂诺睡去,严承光轻轻抚摸着她嫣红的唇瓣,就生发了无止无尽的贪得无厌。
他不想再去管什么道德不道德,大度不大度。
他只想一个人占有她,不容任何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