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摔倒了,竟然没人去扶他。
只见,小家伙一声不吭的自动爬了起来,迈开小短腿,继续跟上跑步的大队伍。
张廷玉的眼神越来越亮,最后,情不自禁的笑了。
玉不琢,不成器也!
投靠主君,最怕的就是,后继无人呀!
现在,看了玉柱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尽力凋琢下一代,张廷玉还有啥不安心的呢?
用早膳的时候,玉柱带着张廷玉,正式见了爱丽丝和雪薇。
通家之好,不过如此。
玉柱啥也没说,张廷玉已经领悟了,他已经简在上心。
这年头,简在帝心,比啥都珍贵呢。
待遇虽然到了顶,但是,当着玉柱一家子的面,张廷玉哪敢造次呢?
直到膳罢之时,张廷玉也只吃了个三分饱而已。
送走了张廷玉后,又有三十几艘洋船,抵达了大沽口码头。
不过,这些洋船装的不是军火,也不是商品货物,而是从南洋买来的便宜粮食。
洋商们其实不乐意贩卖粮食。
因为,粮食的利润低,而且,很占舱位。
但是,玉柱出了高价,补贴了运费,洋商们看在长远合作的好处份上,也就勉为其难的运了粮食过来。
若是得罪了玉柱,庞大的大清国内消费市场,以及欧洲急需的瓷器、茶叶和丝绸,从此就拜拜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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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以来,张廷玉先后伺候过康麻子和玉柱两个主君。
康麻子的为人,外宽内忌,嘴巴上说不疑,心里异常之多疑,很不好伺候。
玉柱呢,在敢于用人的同时,更偏向于信任制度的平衡力量。
也就是说,重用你的同时,必有可以牵制你的力量,而且,还做在明处。
实话说,张廷玉更喜欢玉柱这种光明磊落的主君。
在皇权砖制的社会,臣下们最担心的是,因主君过于善变,导致的朝令夕改。
玉柱的习惯是,先把丑话说前头,划分清楚职权范围,确定监督的体制,然后各凭才华当差。
此所谓,疑人要用是也!
张廷玉是何等人物?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哪有不疑臣下的君父?
与其彼此胡乱猜疑,不如索性依靠制度,把猜测导致的误判,压制到最低点。
“主上,臣此次前来,是奉了母后皇太后的懿旨。”张廷玉一张嘴,就说明了来意。
玉柱微微一笑,他和姑爸爸早就商量好了。
若想他真的进京,姑爸爸会径直派张廷玉亲自来请他回去。
张廷玉做这种大事,不仅得心应手,而且,完全不需要担心泄密的问题。
“衡臣啊,京里的风评很差吧?”玉柱故意逗张廷玉。
张廷玉哪敢乱说话,哈腰道:“不瞒主上您说,京里确实有点物议,但是,皆不足为虑也!”
玉柱即使没在京里,但是,有邬思道和孙承运这两尊门神,死死的盯着京城里的一举一动,谁敢造次?
“衡臣啊,你觉得,我此时回京合适么?”玉柱很信任张廷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