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钟家就响起车子引擎声。
钟教授最近去国外参加学术讲座,没在家,钟商言一早去上班,也不在家。
家里只有阿姨,钟意,还有钟意的妈妈周雅玲。
此刻周雅玲和阿姨刚忙好早餐,端上餐桌,就听到门铃声。
打开门一看,是赖司砚。
他微微颔首,恭敬喊了一声:“妈。
是了,赖司砚从始至终都没对周雅玲改过称呼,不过钟教授那边,他更多的时候,喊“老师”。
赖司砚突然登门造访,周雅玲有些惊讶,她最近休假,刚忙完一段落,赶紧往后退两步,邀请赖司砚进门。
边走边说:“这么早过来,找你老师?”
赖司砚忍不住,看了一眼楼上。
就这一个动作,周雅玲就立马明白,摘下来围裙,“钟意还没起,昨天不知在忙什么,大半夜我还听到动静……”
说着,停下脚步,回头问:“吃早餐了没?刚做好,你来餐厅吃一些?”
赖司砚摇头,“妈,我不饿。”
他在周雅玲面前非常收敛,说话也客气礼貌,“我能去楼上看看钟意吗?
周雅玲沉默了会儿,两手搭在身前,半晌才松口:“去吧去吧,正好叫她下来吃东西,上班要迟到了。”
赖司砚点头,直接绕过她,抬脚上楼。
人果然不在卧室,推开画室的门,就看见钟意窝在沙发上,被冻的卷缩,却睡得很香,纤细无骨的手臂,顺着沙发边缘,垂落在地毯上。
随着呼吸,指尖和地毯上绒毛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触。
吊带睡裙露着大半个后背,又薄又透,纯纯的,又有一丝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独有的性感。
赖司砚居高临下站在那里,浅浅看了几眼。
才提了提裤脚,弯下腰,蹲到她身旁。
卸了妆,白皙干净的脸庞,又青涩又纯情。
她在睡梦中,轻轻蹙眉,另外一只手,无意识地压在腹部。
赖司砚观察到这个细微动作,目光往下转,抬手试探了一下。
嗯,果然是例假来了。
睡梦中还在痛。
这个毛病从钟意十几岁就有,赖司砚认识她的时候,找中医给她调理过两遭。
奈何这人就是不注意,贪凉,穿的少,还特别喜欢熬夜。
是以每次调理好,都坚持不到半年又恢复原样。
赖司砚帮她拨开嘴边的发丝,手臂直接用力,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没有几两肉的小身板,和赖司砚的高大形成鲜明对比。
他直起腰,抱了钟意直接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