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一些原因,狮白银并不想回北格圣夫,回去就没有自由了,他背着卢安缇前往水水镇医院,野不野鸡的要等他去看过后才知道,旁人的话不能全信,要用实践来检验真理。
“你头疼得厉害吗?”狮白银问。
狮白银没这样问之前,卢安缇觉得阵痛尚可忍耐,但狮白银既然这样问了,他就开始夸大其词,刻意表现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狮白银让卢安缇不要担心,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到野鸡医院,不对,是附属医院的分院。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几个精神小伙,一个比一个眉飞色舞。
“老大说下次还带我们出来玩。”
“还给我们买了鸭子和水枪。”
“呜呜呜,我越来越喜欢老大啦,我要跟他一辈子。”
“对了,老大为什么让我们先回去?”
“呜呜,我们迟早要成为老大的左膀右臂,让他离不开我们。”
……
在与这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狮白银放慢了脚步,他笃定这就是绑架卢安缇的哨兵,因为和刚才残留在车内的哨兵气息是一模一样的,他把卢安缇放到垃圾桶上(垃圾桶是崭新的,比地上干净),让卢安缇稍等片刻,去医院之前,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要做。
卢安缇没有阻拦。
在路人惊悚的目光下,狮白银把路边的交通指示牌连根拔起,沉默不语地跟上哨兵们的步伐,他将指示牌砸向他们脑袋的动作又快又狠,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纵使那群哨兵及时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但由于留给他们的反应时间实在太短了,所以他们依然被指示牌给砸飞了。
哨兵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能打能抗,尽管脑袋被砸中了,但对方那群人立刻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骂道:“混蛋,你谁啊,竟敢拿路标牌偷袭我们!好疼啊,疼死啦!”
街头混战一触即发,普通市民纷纷避之唯恐不及。
精神小伙们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顿时生气极了,纷纷撸起袖子要一较高下。
狮白银长这么大,从来不是那种寻衅滋事的人,他说:“是你们先绑架了我的向导,还打伤了他。”说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怒气显而易见。
“你向导是谁啊!”
狮白银望向几米外的垃圾桶,卢安缇已经从垃圾桶上下来了,站在旁边吃虎皮卷。
见到卢安缇,精神小伙们吓了一大跳,他们记得没错的话,卢安缇应该被关在车里,见到眼前的情形,他们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心虚,但他们人多势众,于是他们理直气壮地说:“他已经不是你的向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