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茗睁大了眼,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胸前,一片平坦,同为女子,为何构造如此不同呢?她想起幼时,只有吃奶的时候见过奶娘有这么大的双乳,也许还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白,像刚出笼白生生的胖包子似的。
爹爹也真不害臊,居然将柔姐姐的衣服扯开了,一只手将乳拿了出来,捏在手心里把玩,仿佛爱如珍宝,揉捏来揉捏去的,不疼吗?
她眼看着那团白肉变换了几个形状,乳头红通通的,柔姐姐非但不疼,还更凑近了些,拿双乳磨着爹爹裸露的胸膛。
“嗯。。。。。。爹爹轻些。。。。。。”柔姐姐声音娇柔,并着的双腿绞了几下。
爹爹的声音也很是温柔,又轻又缓,即便是从前哄她时也未曾那么好听过,“爹爹轻着呢,这儿又大了些,爹爹一手都握不住了,也不知是谁给吃大的。”
柔姐姐很快握着小拳捶了下爹爹的胸膛,嗓间似含着水,是她未听过的软腻,“爹爹明知故问,日日吃,夜夜吃,能不大吗?再大都像喂奶的妇人了。”
爹爹很快含着笑接了下去,手上不忘动作着,“听说有那方子,吃了不用怀孕便能产乳,奶水喷涌,说不准比你穴里喷的水还多,柔儿要不要试试?”
阿茗张着唇,只觉里面蒸腾着的气息是缠绵混沌的,可爹爹说的话,她为何一句都听不懂呢?
但柔姐姐似乎不用思考便懂了,低吟了一声,细细的腰肢在爹爹手里扭动,软酥酥道:“我不信,爹爹胡说,怎么可能?”
“那爹爹改日寻那方子来,给柔儿试试便知。现在可舒坦了?舒服了就坐上来,抚慰抚慰爹爹的肉棒。”
爹爹又在说让人听不懂的话了,阿茗皱着鼻子,只见柔姐姐由侧趴在爹爹身上,改为由爹爹扶着坐到腰上,下身裤子也被爹爹很熟手地褪去,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爹爹似乎很是熟稔,手径直探去柔姐姐腿心,很快咕叽咕叽的声响传来,极有规律。
阿茗心砰砰跳,却不知为什么。
更不知道,爹爹为何要揉那个尿尿的地方,那里有什么好揉的,柔姐姐要尿了吗?为何还要爹爹揉出来?
“啊啊。。。。。。嗯。。。。。。”
柔姐姐坐在爹爹身上,臀肉一耸一耸,弯着身子和爹爹嘴对嘴亲亲,裤子褪至腿弯,上半身的寝衣也松松垮垮,只遮住小腹,两团奶子垂在空中,时不时随着亲吻的动作缀到爹爹的胸膛,挤出乳波,嘴里溢出细细的哼吟,她被弄得很舒服吗?听着无比地享受。
阿茗踮脚颠累了,两手扒在窗格上,心内满是困惑,她记忆中,爹爹小时也亲过她,只是在额头,脸蛋上亲一下,她大了后,便再没亲过她,现在怎么会亲柔姐姐呢?还是亲嘴巴,亲了那么久,快有一刻钟了,吃口水有什么好玩的?
但是想必很好玩吧,他们一直亲着,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她听丫头们说,夫妻间也会亲昵,亲嘴巴玩儿,但是爹爹和柔姐姐又不是夫妻,为什么亲个不停?
爹爹不只亲嘴,手还在柔姐姐腿间忙碌着,她看不清,只能看到那白白的屁股间有手指快速地来回抽动,间或还有水声,爹爹好像还拧了一把。
很快,柔姐姐舌尖从爹爹嘴里出来,屁股动了好几下,然后尿了。
她看见了水,从那腿心流出来,还流到了爹爹身上去。柔姐姐不羞么?
她这么大都知道尿尿要避着人,柔姐姐怎么尿在了床上,爹爹也毫不在意,还轻轻地笑了,手指抽出来,上面湿哒哒的泛着光,爹爹甚至还凑到唇边,尝了一尝。
“嗯哼。。。。。。”
柔姐姐似乎很累,瘫软了身子,任由爹爹将她仅剩不多的衣物除去,她便光溜溜的趴着,任由斜射进来的日头照上几缕光斑,她虽然不懂,却隐约觉着很美,一股不经雕饰的美丽。
阿茗平日里只是瞧着柔姐姐很瘦,腰肢细软,穿上裙装飘逸纤细,却不知她脱了衣物,居然有如此丰腴的胸乳和翘臀,当下毫不遮掩的美,却透着让人心悸的淫靡。
爹爹对着这幅躯体爱不释手,上上下下摸了许久,才扶起那软绵的翘臀,低哄道:“歇够了吧?乖乖,快套上来,爹爹等的都快软了。”
阿茗不知什么软了硬了,只见柔姐姐美目微动,撑起身子,将爹爹的亵裤扒下,露出一根翘起的巨物,紫红雄壮,这就是爹爹说的肉棒?为何瞧着如此吓人?她怎么从未见过?
柔姐姐却丝毫不害怕,像是见惯了,染着粉色丹蔻的手指握上那根硕大,轻轻揉了揉,抚过冒着精水的圆头,然后又翘起臀,轻轻凑过来,用自己刚尿过尿的地方将那根东西夹住了。
阿茗张大了唇,第一次见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