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三王妃当时不想把我卷入斗争中罢了!”萧逸随口答应了一句,便坐下来,但却一直感觉到楚翌那厉锐的眼神盯着自己。
几个月后的第一次相聚,大家心情也是极好的,谈天说地,偶尔还能用着对子活络气氛,酒自然也喝得不少。
等到大家的双眼都有些迷离时,秦管家从外边走了进来,对着楚沐耳朵说了几句,云倾立即感觉他周身的气压低了些许,虽然脸色未变,但,心情变了。
“下去吧!”楚沐将秦管家挥退,便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三哥的酒量就是好,喝了这么多也不见有反应!哎,来来来,萧将军,我和你喝。”楚皓赞叹了一声,举起手中的酒杯,就要过来拉萧逸。
萧逸一脸无奈,今晚楚翌倒是没有找茬,倒是楚皓一直和自己喝酒,自己也不好拒绝,只得全部喝下。他酒量很好,但毕竟有些原因不好明说,体质也和楚翌他们不同,再灌下去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真醉了。
萧逸正想着如何推掉,就听见楚翌在旁边说道,“七弟,萧将军在漠北这么些年,酒都是一坛坛的喝,你再这样拼酒下去,醉的还是你!”
楚翌的话顿时引来楚皓的哀叫,“不会吧,又是个会喝酒的?我喝不赢你和三哥,想着来了个新人,总得赢一回,没想到…”
“别老喝了,等会还得回自己府上,别不认得路了。”说完,楚翌便将楚皓手中的酒杯夺去。“别呀,六哥!这么好的酒,不喝可惜了,以后就没口福咯!况且,我是和萧将军喝,又没找你,你急什么?别说是关心我,你的血可是冷的…”
楚皓边说边打算去抢酒杯,却在碰上楚翌愈发冰冷的眼神时软了下来,“好嘛,不喝就不喝了!”
而一旁的楚沐却没有管两人的吵闹,只是一杯杯的灌着杯中酒。
待大家各自散去,云倾看着已经醉的不轻的楚沐,叹了口气,“清儿,过来和我一块扶王爷回房。”
将楚沐放在床上后,云倾帮他退去外衣,一身酒气,她挥了挥空气中弥漫的酒味,打算起身也把自己的脏衣服换下。
“不要走!”楚沐一把拉住云倾的手,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若汐…我没想过将你逼到这个地步,对不起…”
云倾立时僵在那里,听着那一声声的“对不起”狠狠的抽在心上,而楚沐除了拉着她的手不放外,也没其他动作。
过了许久,云倾将他的手掰开,走到门外,对清儿说道,“明早你去打探下,宫里,可是出事了?”
头疼是宿醉的惩罚,楚沐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自己在云倾的床上,便起身道,“倾儿?”
“醒了?”云倾端过一碗汤药,“喝了它,醒酒的,昨晚喝这么多酒,现在头疼了吧?”
楚沐看见云倾,立即笑开了,端过碗,便将药一口喝尽,“娘子这可是关心我?以后每次醉酒都要给我熬汤药,可好?”说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云倾,像是个讨要糖果的小孩。
云倾瞪了他一眼,“下次再这般醉,就不要到我房里来了,漫天的酒气,我可是一晚没睡着。”
“嘿嘿,那我下次不喝酒了,就可以天天抱着娘子睡了吗?”楚沐有些无赖的说道。
“你…”云倾脸一红,抚了抚额头,这是楚沐吗?不是掉了包的话,平日的楚沐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快起来,早朝我让人给你告了假,但等会你还得去上书房呢,别忘了!”
“恩。”
楚沐接过衣服,待穿戴整齐后,亲了亲云倾的额头,“我很快回来!”说完心满意足的离去。
看着楚沐走远,云倾脸色立马僵硬下来,一早清儿便告诉自己,宫里头的兰昭仪去了,还有肚子里头快七个月大的孩子…听说兰昭仪是赏花时不小心落入莲花池中,大冬天的,池水太冰,救上来时已经晚了…
想到这,云倾心下冷笑,都十一月的天,早没荷花可赏了!兰昭仪快要生了,岂能这般任性,跑到偏僻的莲花池,赏早已凋谢的花?
不过既然皇上不追究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就算当年盛宠极浓,还不是落到这般下场,那个皇宫,那位龙椅上的人,有几分真情…
接下来的日子,云倾依旧躲在自己的房里学着刺绣,她体质不好,以前因为蛊毒,加上苏州受寒,之后便极怕冷的,就算现在毒解了,还是没有改掉这个毛病!
“王妃,快过小年了,宫里头会摆宴,王爷请了裁缝给你裁些衣裳。”清儿进来回道。
云倾并未抬头,而是专注手中的一针一线,“你遣了裁缝回去吧!再去岳云居说说,给我添几件冬装,我习惯了他们那里的衣服。”
“王爷请的就是岳云居的裁缝呢!看王爷多细心呢,对王妃的喜欢了如指掌。”清儿笑道。
云倾手一顿,随后道,“岳云居的裁缝应是知道我的尺寸的,不必量了,你给我挑几款颜色,让他们做去。”
“啊,额,王妃,可是王爷最近惹你不痛快了?感觉最近王妃又些…”
“多嘴!”云倾放下手中的活,“叫你去就去,我和王爷没事,你瞎操什么心?只是冬天身子懒怠,不愿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