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就听到外面的哭泣声,闹得阿离也睡不着觉了,最后连陶芷都被这声音闹醒,匆匆忙忙地梳洗一阵子,陶芷走了出去,前方不远处正好坐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体态婀娜,陶芷感觉到隐隐的熟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那人。
远远的,陶芷看见那个女人,哭的双肩颤抖,一声声嘤嘤切切,感觉眼泪都留进了心间一样,让人感觉到一种悲凉。
这个时候,阿离也走了出来问陶芷:“怎么呢?”
阿离揉着眼睛,她“咦”了一声,说:“那不是宋清铃么?”
陶芷这才恍然大悟说:“原来是宋清铃啊!”。
陶芷觉得奇怪说:“她怎么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阿离说:“不是说她有个爹,生病了,到现在也没有好。”
陶芷说:“这么说她挺有孝心的。”
阿离哼了一声说:“有孝心才怪,应该是另有他图,你没有看见么?她现在是跪在斐济大将军的帐篷前,这不是想勾引斐济大将军的么!”,阿离越说越生气,愤愤不平道:“她勾引不到侯爷,又来勾引斐济大将军,平时里我还没有看出来,她这么脸厚,以前我还以为她只是能说罢了!”
徐婉从后面走来,说:“我不知道她能不能说,但我知道你才是会能说。”
阿离瘪瘪嘴,不在说话。
过了半响,只见宋清铃还跪在斐济的帐篷前嘤嘤哭泣。
徐婉又忍不住说话:“你说平时这个时候,斐济大人就会出来,怎么今天迟迟不见出来了?”
阿离说:“说不定他被这个厚脸皮的女人也给弄烦了,所以不想出来见她了。”
陶芷摇了摇头,说:“我看斐济大人不是这个不是这种人吧!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尔每一次斐济都会出来,一出来就给她送药,还请大夫。你这样说到是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阿离:“我没有说斐济大人的意思,我只是不喜欢宋清铃,她每次都装得那么的无辜可怜,来博取别人的同情心。”
她们正说着,才有一个人过去,告诉了宋清铃,其实房中并没有人。
这个时候,突然来一个士兵,对着陶芷说:“侯爷请你过去。”
陶芷看了看阿离,又看了看徐婉,才无可奈何跟着士兵过去。
沿途时,路过围栏,远远地看去,腐朽泛黑的木头上似有暗红的痕迹,似水流过,上面还有一些苍蝇在成群结队地飞来飞去。
那士兵在前,陶芷在后,徐徐跟进,陶芷看着着漆黑的围栏,围栏里似乎还有一些红色的肉,一只跑。头叼着那块肉,其他的狗突然蜂拥而至,呲牙咧嘴,雪白的牙齿长而锋利,就好像是一个锐利的尖刀,锋芒毕露,那些狗扑上来就抢食物,看着凶猛极了。
陶芷问道:“这为军官,这围栏里的狗是用来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凶恶呢?”
那士兵回过来,却不像上次那为军官奴颜媚态,士兵说:“侯爷只吩咐我找到姑娘,其他的事,请姑娘不要问了。”
陶芷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默不作声,跟着他前近。
没过多久就到了营帐内,永安侯正坐在那里。
陶芷走近去,跪在而上说:“请侯爷吩咐。”
永安侯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陶芷倒完茶水之后,就自动站到永安侯的身边,这个时候她才看见这营帐中还有其他的人。
一个是斐济,一个是陶芷不认识的虬髯大汉,他体格魁梧,眼神凶煞,只要看上一眼就叫人吓得魂飞魄散,还有一个是面目清秀,书生模样的少年,一身白衣飘飘,一双丹凤眼,眼神清冷,虽然是弯着眼睛,让人感觉他笑意得春风盎然,可是眼瞳里最深处还是有微微的凉意,就好像是深山里的清泉,清澈而透骨的寒冷。
永安侯慢条斯理地拿起来一杯茶,呷了一口,又轻轻放回去。
似乎方才他们言谈激烈,所以那书生模样的少年,飘了一眼虬髯大汉,虬髯大汉自然是不甘示弱,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另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