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想和自己见一面,初灵同意了。
那天晚上,她们两个人约在了“sur”酒吧。
这间酒吧挺安静的,舞台上的驻唱歌手弹着吉他唱着情歌,成了客人们交谈的背景音。
徐冬黎给自己点了一瓶山崎,给初灵点了一瓶果汁。
初灵看到那瓶果汁的时候忍不住皱眉,“冬黎姐,我已经成年了,再过三个月我就要二十周岁了,”她刻意加重了“周岁”的咬音,“你没必要这样吧?”
徐冬黎一脸“你什么都不懂”的表情,皱眉道,“有必要,江云暮跟我说了,找你聊天可以,但不许带着你喝酒。”
初灵微微抿起唇。
原来他早就想到过会有这一天?
徐冬黎又补充,“他还说,你如果想喝酒的话,只能跟他一起喝。”
她注意到初灵略微迟疑的神色,抿了口酒,问:“他没有跟你说过这些吗?”
初灵摇摇头。
徐冬黎微微颔首,心下已经了然,“估计是怕吓到你。”
“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确定想知道?”
初灵点点头。
“他过去的一切,你确定自己能接受么?”
初灵加重了点头的力道,“确定。”
“冬黎姐,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徐冬黎抬手,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将关于江云暮的那些事情,他没有跟她讲过的前因,全都告诉了她。
初灵就那样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问上一句。
原来,一切的起因都在于“贪念”。
她也没想到,原来江云暮的母亲与那位开粥铺的徐叔叔,是初恋。
江云暮的母亲姓薄,叫薄铠君。当然,她同样是徐冬黎的母亲。
冬黎姐告诉了她自己名字的由来,她是在冬天出生的,而母亲被江云暮的亲生父亲带走之际,恰好是黎明。
在徐冬黎眼中,江父是个极端偏执症患者,他想要的人,或者是他想要的东西,就必须要得到,否则决不罢休。
她的父母本可以不分开的。
徐清正是徐氏集团的小儿子,可他自小被放养,对家业也没什么兴趣,他喜欢做菜。
他有个梦想,做餐饮,然后将自己的餐饮品牌开遍全国。
然而徐氏的企业全都是钢铁制造型的重工业,跟他的爱好半杆子打不着。
他在高中时,就与薄铠君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