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这倒证明了,白少校是个真人而不是可望不可及的假人。他们的兴致很快就又回来了。
只有卢箫的脊背渗出了冷汗。她知道那皮肤的触感是什么,是类蛇皮的触感。
“很大吧?”
“特别大。”
男兵们咽了口口水。
“软么?”
“像棉花糖。”
兴奋的同时,男兵们也越发灰心丧气。这么一个尤物,怎么偏偏只喜欢女人呢。
“吻技也一定很好吧?”
冷伊突然沉默了。
像涩柿子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怎么了?”男兵们面面相觑。
接下来的话,让卢箫突然喘不过来气。
冷伊抬头看向树梢,神色染上些许落寞。
“她拒绝跟我们接吻。说只是一夜的欢愉,没必要搞得拖拖沓沓。”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说这其实是治愈文,你们信吗orz
第9章
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战役过后,卢箫可怕地发现,战争会给人一种幻觉。
枪声听习惯了,就好像世界本该就是这样的。炮火在村庄与村庄之间飞舞,橙红色的火焰如烟花般绚烂;爆炸是鞭炮,哀嚎是欢呼。
习以为常。
直到沙土嵌入伤口,钻心的疼痛通过四肢传入心脏,这样的幻觉才会暂时消失。
北赤联和南赤联的内战却毫无结束之意。天平晃晃悠悠,却总也不倾斜。
但世州拒绝派出更多的兵力,和旧欧一样。他们都在隔岸观火,等待赤联的自我削弱。
于是三周之后,战场扩大到了东战场文莱。
11月17日,南赤联发起向北赤联的进一步攻势,22万南赤联-旧欧联合军在军乐声中向要塞城文莱进军。
那日恰逢教堂的礼拜节,文莱县城热闹非凡。
集市上,许多市民携妻带子在摊位前散步,有的坐马车,有的在附近的空地上野餐。他们双手合十,混着远处传来的军乐,真诚地向“吾主拉弥”祈祷。
谁也没意识到,远方军乐声其实是战争的前奏曲。
北赤联只派出了12万规模的军队,在文莱铁路枢纽列阵向南军发起攻击。霎时间,文莱礼拜节的集市笼罩在无情的战火中,市民们在两军之间逃窜,无比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