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抓住我的脚踝,一寸一寸的摸上去,我猛地把腿缩回去,道:“我不暖了。你家伙又吃我豆腐是不是?”
“这倒不是。这里太冷了,十床被子都暖不过来。我担心你感冒。”
呸!
在心里默默的呸了他一口,把手拿回来,翻过了身。
旁边的人吃吃的笑了一刻钟就没有声音了,想必也是睡了。
我却睁着眼睛难以入睡了。
心里只在思考一个问题:白暖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
我又翻过了身,看着白暖的睡颜,也许我想得太多了。
白暖似乎没有考虑过这个。
回到了公司里,算是重新回归都市生活。
我和白暖回到家就洗澡开睡,当然是各睡各的。
睡醒一觉,居然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了。
收拾好了下楼,看到胡娇娇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哭着。
“娇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扳过她的肩膀。
“昨天晚上。”她抽搭着说。
“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我怎么叫你们啊,会长针眼的。”胡娇娇说:“白暖大哥一定是讨厌我了,今天早上,他看到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白暖讨厌你?他怎么会为了祝韵讨厌你呢?”
我话音未落,白暖已经推门进来了,面色如常,道:“醒了?今天中午吃什么?”
胡娇娇哭着说:“白暖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祝韵吵架,不该置气把她丢下的,我错了!”
她呜呜的哭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白暖叹口气道:“我知道了。你知道错了就好。再说,祝韵那性格也难以和人相处。也不全是你的错。”
“那你肯原谅我了?”胡娇娇觉得自己没有完成白暖的交代,感觉到十分的内疚。
“好了,不用哭了。”白暖像一个大哥哥一般,摸着胡娇娇的头发。
“这个给你。”胡娇娇抬起沙发垫子,把垫子下面的一摞装订好的a4纸递给白暖。
“这是什么?”白暖翻看了几页,惊讶地说:“胡娇娇,这个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我凑过去一看,这可不是胡娇娇凭着记忆,写下来的壁画上的法术吗?
而且字迹十分的工整。
白暖粗略的翻开了一遍,然后数了数页码,道:“一个都不少。”
这个说,那壁画上的法术,白暖也记住了?
“白暖大哥,我在刷墙的时候就记住了,然后根据记忆写出来的。我想了想,还是把这个给你,比较妥当。”
白暖道:“谢谢你,不过娇娇,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懂了吗?梁兴扬知道你记住了所有的法术的事吗?”
“他应该不知道。”胡娇娇摇摇头,道:“况且,我看梁道士的样子,他应该自己也记下了。”
也对,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急着就要什么有法力的葫芦,我身边的这几个,都是人精,这么一比,我相形见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