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说。
我点头,无声的说着我想知道。
“那你吃完我再告诉你。”张林飞指着我手里的鸡蛋饼,当时也没多想,我狼吞虎咽的吃了进去,却没留意到他嘴角算计的笑。
我吃完的拍拍手。只听到他说,“我小时候听一个老人说,说以前有个男的长的很丑,整个村子都没人愿意嫁给他,可家里就一个儿子,当妈的心疼儿子就让他和发情的母狗搞在一起,然后就生出了一个半人半狗的东西,再然后……”
“再然后怎么了?”
“再然后那个半人半狗的东西长大了,可它也不知道是给人在一起,还是给狗在一起,给人在一起人嫌弃。给狗在一起狗看不起,那怎么办呢!它长大了到了发情期了,可它又不想像它爸那样找个母狗交配,所以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啥办法?”
我着急的问着张林飞。张林飞一笑,笑的特别猥琐。
“你别笑了,你倒是说呀!”
“你真的想知道?”他神经兮兮的看着我。
点点头,我是真的想知道。
“你看那里?”
“那里?”
“那个。”
“那只鸡咋了?”
我不解的看着张林飞指着一只老母鸡,“你还不明白?”
“明白啥呀!”
我被张林飞弄得更加迷糊了,后来他哈哈哈一笑,“搞鸡呀!搞基呀!哈哈哈……”
我一头黑线,很正经的看着张林飞,无声的说着你好二。
“搞啥基呀!”
好吧!又一个二货。
“对了,五奶奶呢!”沈一欢问我。
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昨个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再,她也没个电话,也不知道去哪了。”
“哦!”
“饭在锅里。”冲着厨房抬了抬下巴,意识她自己吃去。
吃了早饭我们就开始打扫卫生,我负责扫着院子。可这院子还没扫到一半,就看到大马路上匆匆而来的大花,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那条算是她丈夫的黑狗跟在后面,一人一狗的着急的跑着,冲着我家跑了过来。
“大花?”我错奥的看着她。扫把还拿在手里没有放下。
“久…久…啵啵……”
“救救啵啵?谁是啵啵?”我不大明白。
下一刻,一个东西塞进我怀里,吓得我丢掉扫把才知道啵啵是那个孩子。
孩子塞进我怀里,大花就急忙把搭在孩子脸上的小手绢拿掉,可这一看,吓得我差点没把孩子丢在地上。
“咋会这样?”我惊呼的看着怀里的孩子,吓得毛骨悚然。
这哪是孩子呀!昨天看着最起码还有孩子的样子,可今天。这一夜到底经历了啥呀!
原本一张孩子脸,现在变成了一张五官曲折的脸,嘴巴长在上面,眼睛长在下面,唯一不变的就是鼻子,还是那只狗鼻子没有改变,昨天看着孩子虽然是狗身一层白毛,但咋说还张着人的手脚,可是现在看着,是人的手不错,可这手指……
弯曲的手指像是爪子,爪子前面张着长长的指甲,指甲是黑色就好像电视上的黑指甲似的,脚也是如此,而且人是五根手指,而它的中指竟然开始慢慢萎缩,说白了就是好像要退化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