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最适合刺激情欲。一进家门,连珏就将路初望按在玄关吻个不停,混合着苦涩的啤酒味。
路初望迎合着他,手还不忘记去脱连珏的衣服。
“嗯?这是什么?”路初望手摸到了硬硬的东西,他低头凑着昏暗的灯光去看,连珏身上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红疙瘩,胸前胳膊上都有。
路初望酒一下子就醒了,他推开还打算吻他的连珏,跑过去将灯打开。这下看了个清楚,连珏身上这会儿遍布着红疙瘩,不多但很显眼。
“没事。”连珏看了看了然,并不当回事,走过去抱住他:“就是有点过敏,明天就好了。”
“过敏?你对什么过敏?”
“海鲜。”
路初望用力推开连珏:“你对海鲜过敏?”
他烦躁地捶了捶头,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你对海鲜过敏你为什么不说?”
今晚吃饭差不多全是海鲜,路初望还抱着某种不可见人的心思喂了连珏不少生蚝。他根本不知道连珏海鲜过敏,之前也不是没一起吃过海鲜,都没听他说过这件事。要是,要是过敏反应严重,可是会死人的。
他走过去把衣服拾起来让连珏赶紧穿上,拿出手机打车:“走,去医院。”
连珏不动:“我自己都忘了,真没事,明天就好了。”
路初望听见这话气得锤了连珏一拳:“没事个屁。穿衣服,走。”
连珏是真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如果不是这些小红点他早就将自己对海鲜过敏这件事忘到了十万八千里。
连珏将张牙舞爪的路初望抱在怀里:“我真没事。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别浪费时间了,崽崽。”
路初望被他气得满眼通红,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还满脑子那种事。他挣扎着从人怀里出来:“连珏!你去不去!”
见人真生了气,连珏只好噤了声乖乖跟着人出门。
深夜医院门诊,人依然不少,床位已经满了连珏只能坐着输液。他们找了个角落坐下,过了一会儿,连珏看向墙上的钟表,挂完水少说也要两三点,他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新婚当夜在医院度过也是少有的经历。
路初望从来的路上到现在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连珏知道路初望在生气,但他真不是故意的。
连珏悄悄握住了路初望的手,见人没动作又十指相扣。他晃了晃手,小声说:“崽崽,别生气了,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说不来医院,也不该吃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