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拙动了动手,将画面与南丧共享,南丧立刻坚定目光不往那边扫。但见周拙认真研究了几分钟以后也忍不住将视线挪过去。
诶?怎么好像不是刚才那段了。
怎么开始从后面来了!
南丧试探地问周拙:“你会这么对我吗?”
周拙用眼尾扫他,没有说话,继续扭头看起了学习资料。
南丧其实并不觉得这份学习资料的内容有什么不好的,某种程度上,他还是学习到了。
只是……被周拙发现他看别人的裸体,倒是有点尴尬。
影片越往后播放,南丧就感觉周拙的气息越沉重,空气中盛满了alpha信息素。而另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令南丧心躁血热。
画面停止,漫长的学习到此结束。
南丧拿回通讯器,在手里握了一会儿,悄无声息地放进口袋里。
周拙改用双手抱着他,南丧难耐得很,夹了夹周拙,和他碰着鼻尖,和他在鼻息之间小声说:“去床上……”
他被周拙抱着,快步走进了房间。
还没真的倒下,周拙就压住了南丧的手掌,穿过他的手心和五指,和他交扣。
南丧仰起脖子,和周拙接吻,受伤了没被周拙压着的那只手搂过周拙的脖子,摩挲着他的喉结,趁周拙咬着他嘴角时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我……”南丧勾着他的腰,“我想……”
被周拙扔掉的遮挡让夜风抚上了南丧的皮肤,他蜷着双腿,焦急地望着周拙。
周拙的手碰着他,让他选择。
前面,还是后面。
南丧喘着气,说:“都,都……”
但显然周拙不肯让他如意,一会儿前面一会儿后面,南丧哼唧几句,求饶道:“前……前面……”
春风吹了几度,来来回回地盘桓在屋檐上,最后从窗口冒出几丝凉薄,撒在了窗棂上。
南丧抖了抖腿,靠在周拙身侧,身上有些犯懒地伏在周拙肩头,餍足地眯上眼睛。
周拙擦掉他身上的东西要起身时,南丧发出拒绝的「嗯」声,他用额头摩挲周拙的下巴,和他私语:“周拙,你没有刮胡子。”
“嗯……”
南丧的指尖往下滑,勾住了周拙军装的腰带。
几度又春风。
-
周拙在南丧家里睡了很足的一觉,清晨时南丧起来,将他震动的通讯器放到外间。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南丧趴在窗口吹着风,想起昨晚周拙在自己耳边的低喘,有点儿满足地埋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