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丧「嗯」了一声。
“以后不要带别的alpha到家里来。”周拙哑声道。
南丧还是「嗯」了一声。
“不要把我的鞋给别人穿。”
南丧伏在周拙胸口,点了点头,周拙抚着他的侧脸,吻掉他眼尾流下的生理性泪水:“对不起,弄疼你了。”
扯开领口的手没有放下,周拙低头在他锁骨上落下一吻:“等我一下。”
他握着南丧的手放在毛衣边,“不要挨到伤口。”
南丧乖乖拉住了,周拙不忍看他红红的眼睛,偏过身到南丧的抽屉里拿自己留下的抑制贴。
伤口被覆盖住,南丧感觉冰冰凉凉的,痛感也全然消失,他用手按了按,顺着周拙的胸口看到他的脸。
周拙垂眸,用拇指抚摸他的脸颊,南丧感觉他的指尖有些微的颤抖,带着些鼻音说:“周拙,你好坏。”
“嗯……”周拙揉揉他汗湿的头发,说,“我太坏了。”
南丧摸摸肚子,说:“可是我好饿,可不可以先给我做饭吃啊。”
周拙闭上眼,脸侧和他贴了贴,说:“你烧一锅水,然后等我回来。”
“你去哪里?”南丧紧张道。
“不去哪里,就在家里。”周拙放开他,转身出去,南丧一直望着。直到看见他走进厕所,还反锁上门。
南丧用舌尖压了压下唇,被咬破的伤口带着疼,南丧皱眉自己给自己吹了吹。但也没什么作用,最后不高兴地往锅里放满水。
周拙出来时,南丧正认真地看翻滚的热水。
听见他脚步,南丧立刻到他身边:“你把我嘴巴咬破了。”
他仰着一张唇红齿白嫩生生的脸看周拙,快要让周拙方才的努力付之一炬。
“没忍住……”周拙用手碰了碰,“这里是吗?”
南丧眨了眨眼睛表示正确。
周拙低头给他吹了吹,冷风碰上灼热的伤口,很是熨帖舒服,但马上又被周拙弄湿了。
身后的沸腾声咕噜咕噜,南丧推周拙的胸口,不让他再亲。
被放开的时候南丧气得踩了他的脚:“你怎么老是亲亲,我都和你说我好饿了!”
分明也没有老是亲,不过两次而已。
周拙无奈地笑,说「知道了」,然后从盒子里拢了一大把面出来。
南丧果然没有辜负这一大把面,连面汤都喝得干干净净。除了开始嘴唇的伤口被烫到,打了周拙一下以后,他就没抬起过头。
吃饱饭,南丧摸摸肚子,看见周拙站在门口,一脚把曾经穿过的拖鞋踢出了门外。
“鞋子!”南丧呼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