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第一抹阳光射|进屋内的时候,打眼见到的便是一片狼藉,昨夜的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反正该坏的不该坏的,都坏了。
让游瞎子知道又免不了心疼,也是,两人两次酣战都是在游瞎子的屋里,一次比一次破坏力强,这次更是一个好物件都没留下,包括物件,也包括
邵淮苏一觉醒来整个像是被碾压过一般,他试着动了动发酸的身子,却不想他一动,腰间环着的铁臂就紧了几分。
邵淮苏猛的睁开眼,抬头便落入了一双满含笑意的眸子里。
邵淮苏吓了一跳,额头直接撞向曹汉礼的下巴。
“嘶邵老大这是恼羞成怒了?”曹汉礼摸着下巴调笑道。
一向能说会辩的邵老大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语塞,只不过羞恼这样的词可是用不到邵老大身上的。
邵淮苏反身搂住曹汉礼的劲腰,舌尖抵了抵上颚。落在曹汉礼腰间的手不怀好意的捏了一下,“你还别说,这腰看着细,没想到还挺带劲儿。”
“那邵老大还想试试吗?”曹汉礼作势压向邵淮苏。
“让老子来一次,我不介意做个晨间运动。”
邵淮苏好以整暇地躺在曹汉礼怀里,暗示般地挺了挺下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曹汉礼眸色淡了下来,只是掐了掐邵淮苏腰间地软肉,这便翻身下床。
一边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穿上身,一边侧头问曹汉礼:“邵老大昨日可是答应过,只要我陪您一夜,您就放我走。”
邵淮苏侧躺在床上,手撑着头,毫不避讳的盯着曹汉礼看。只是瞥见某个地方的时候,身上的某个部分还是有些许不适。
“这老子还没吃上肉,还真是舍不得放你走。”
曹汉礼穿戴整齐,走到桌前拿起幸存的杯子倒了杯水。
邵淮苏这才感觉到自个儿嗓子都哑了,看来昨晚也不是他一个人在卖力。想到这里,邵淮苏不免有些愤愤。
只是眼前这人可不是能随意拿捏的小白兔,而是蓄势待发的豹子。
邵淮苏能稳坐寺坞岭的头把交椅,便是敏锐的直觉,什么人惹得,什么人惹不得,他心里一直有杆秤。
最近南边不太平,有些动静虽小,却没能瞒过他。
曹汉礼手里的把水杯递到邵淮苏面前,他接过水杯,眼睛却盯着曹汉礼还未来得及撤回的手,低声说了句:“可惜了。”
邵淮苏坐起身把一杯水灌下后,又把杯子塞回曹汉礼手中,“老子当然是说话算话。”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继续道:“二狗在后门,他会带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