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瑜这下脸色倒是真不好了,冷声道:“这玉佩,怎的在了你的腰间?”
“夫人,这是苡绮自个库房里”说着宋苡绮这才想起这玉佩的来历,正是几年前从宋宴宁那拿得的。
一时哑言结舌,怔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陆瑜一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面上冷笑。
还没等着两人说些什么,在一桌女眷疑惑的档口里,宋宴宁浅声道:“这原是我的,只是四姐姐当时在汀州说借过去赏玩一段时间。”
一时想将人赶下去的老夫人也静了下来,像是在等着下文。
“原是如此——”
陆瑜点点头,再看执月去斟酒斟到了人衣裙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怕是这丫头去讨要,人家占着不还。或是,她想当着众人的面要回来,落落人的面子。
“那这事说来还怪声声,原是行安那小子为我们母女在北疆求的平安配,我记着应该是声声十一岁那年罢,这小子想着妹妹早日平安康健,我也不敢耽搁,便连忙让人送去汀州了,谁知这丫头不当回事,给四姑娘戴了三年。”
行安正是宋晏宁嫡兄——宋晏舸的表字,宋晏舸方弱冠便取此表字,只盼他每一次出行征战,都能平安而归。
陆瑜漫不经心的给老夫人和妯娌解释道。
见站着的四丫头脸色渐白,邱氏不忍的柔声道:“看来是声声大意了,只是在汀州的时候她们姐妹情深,时常换着东西穿戴,怕是声声忘记要回去,这四丫头也给弄混了才将这玉佩带着出来。”
“是吗?”陆瑜心下嗤笑,好一个时常换着穿戴,倒真是提醒她了,她这些年送去给二房的银子便可以将这几个庶女当嫡女养肥了,还要占着她姑娘那一份。
她们二房将自个的嫡庶混着养,也让她侯府、让她女儿这样不成?那天下没嫡庶之别了,还讲什么正室妾室,全乱套算了。
还没等陆瑜发作,宋晏宁便揉揉帕子,细声道:“二伯母误会,原是离开的时候便找四姐姐讨要过的,只是正巧四姐姐没找着,便不了了之了。”
这话一出,原先不明所以的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刘氏笑着道:“二弟妹纯善,教出来的女儿定然也是,想来怕是四丫头忘了才当做自个儿的带出来的——”刘氏轻叹一声:“只是这世子一片爱妹之心,怕是想着玉佩还在保佑着幼妹呢。”
这话说得还不如没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邱氏总劝刘氏要大气,要有容人之量,明里暗里说她苛待庶出,瞧瞧她将庶出当做亲生女儿教养的如何?总算出了一口气。
“我、我确实是忘记了,只是在箱匣下看到的。”宋苡绮忙撇清,不是她占姐妹的东西,只是忘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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