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得意地朝她咧咧嘴。
谈萌落落大方地站出来打招呼:“大家好,我是谈萌,飞飞的女朋友。”
其实大家伙都认识,但还是有必要再介绍一次的。
毕竟,这身份不一样了嘛。
“嫂子好。”
一伙人就跟人精似的,闭口不提刚才的乌龙,连改口费都不要地就改了口。
只有秦昭南还捂着脑袋,表情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
绝对不是疼的。
予柯想,她刚刚已经帮她验过伤了,应该再过那么几分钟伤口就能自动愈合了。
予柯:“你怎么一幅这样的表情?”
“我还以为姜屿鹿是飞飞的女朋友。”秦昭南一脸变扭地说道。
予柯抿了口酒:“你希望她是?”
秦昭南:“希望,又不希望吧。”
这话说得就和她的表情一样奇怪,予柯扬扬眉,示意:说说。
说说就说说,秦昭南:“我希望姜屿鹿是弯的,但不希望她是飞飞的女朋友。”
管得真宽。
予柯:“那你希望是谁的女朋友?你的?”
秦昭南:“当然不是,我怎么配得上。”
予柯:“那是谁的?”
秦昭南目光灼灼地盯着予柯,予柯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觉得……”
“你不觉得。”
予柯当机立断地打断秦昭南的话:“我看你刚刚是把脑子给撞坏了。”
“为什么不行?”
秦昭南很不理解:“刚刚姜屿鹿还帮着你一起耍赖皮了。”
“这是两码事。”予柯淡定地喝了一口酒。
她早就习惯秦昭南时不时地犯病了,之前就爱扯她和另外一个人,现在就当她又抽风好了。
“你看你和她多般配。”
秦昭南从地上捡起她小学学过的语文,蹩脚地造了几个比喻句。
“你呢,给人一种如沐清风的感觉,是风系女子。”
“而姜屿鹿呢,给人一种危险妖媚的感觉,是酒系”
“那喝完酒不得去吹吹风嘛。”
比喻句造得真不错,下次不要再造了。
予柯不为所动:“我们之间不可能。”
秦昭南怎么说是她的事情,她的想法是不可能会改变的。
“什么不可能?”疑惑又带着点温柔的语气响起。
予柯直起身子,就看见姜屿鹿正站在她面前,手里还端着之前的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