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姜屿鹿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笑道:“但是黑了。”
予柯也跟着一起笑:“但是也同意了?”
“嗯。”姜屿鹿说:“不过他还提了一个条件。”
予柯:“什么条件?”
姜屿鹿:“学校今年摄影比赛的作品得从这次研学里出,还必须得有好成绩。”
这不是妥妥的趁火打劫嘛。
予柯挑挑眉:“那你有没有把握?”
姜屿鹿轻“哼”一声:“你说呢?”
那不就得了。
只听着声音,予柯都能想象得到姜屿鹿现在的模样。
肯定是凤眼轻抬,眉目上扬,气质骄矜。
予柯不由得轻笑着说:“姜教授,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呢?”
姜屿鹿:“很多。”
予柯:“比如?”
姜屿鹿:“比如——”
“谈恋爱我就不会……”
声音莫名地弱了些,但咬文嚼字是愈发的清晰和耐人寻味。
予柯有一种错觉,好像姜屿鹿此时不是在电话里和她说话。
而是轻轻地将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喃喃着,缓缓地喷洒着热气。
耳垂隐隐有发烫的趋势,予柯压下心里的微妙,舔舔唇角。
“以后可以慢慢学的。”
“是吗?”
姜屿鹿低低地笑了一声,这笑像是一根轻羽一样,在人家的心尖上挠啊挠。
怪勾人的,怪痒痒。
予柯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那好吧。”
姜屿鹿将字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轻咬着,然后才肯吝啬地缓缓往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