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鹿看着她们,安安静静地坐在边上,又抿了一口水。
真吵。
予柯:“工作以后也有一个。”
几乎是每个年龄段都会有一个,从牙牙学语,到青春懵懂,到成熟稳重。
但好像一直也只有那么一个。
她早就习惯性地在一个人身上把感情耗空,直到再无法提起精力去面对下一个。
喜欢这种东西对她来说不是感情,而是负担,是一种随时会让理智变得不可控的坏情绪。
她不想要。
杯子空了,姜屿鹿喝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没有水了,她懒得再加。
“姜老师,你去哪?”
“吃撑了,出去消消食。”
姜屿鹿勾勾唇,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后就施施然地离开了。
予柯轻垂着头,看着她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消失。
学生:“后来呢后来呢?柯柯继续讲啊!”
“哪还有什么后来,故事到这就已经结束了。”
予柯笑着站起来,也准备先行离开。
“柯柯去哪?”
“我也吃撑了,出去消消食。”
大概走了只要那么几十米的路程,予柯就看到姜屿鹿了。
她双手环着胳膊,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湖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予柯走过去,和她肩并肩站着:“在看什么?”
姜屿鹿姿势没变:“你觉得我在看什么?”
予柯:“在看你自己。”
湖面上能倒影出来的不就只有她自己嘛。
姜屿鹿懒洋洋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挪到予柯身上。
“怎么不继续给她们讲故事了?”
“我那算什么故事。”予柯抿着唇笑了一下:“我没有什么故事。”
“那还不算?”
姜屿鹿笑了一声,又撇了下嘴:“你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