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屿鹿笑。
人和人之间体温是有差异的,予柯想,姜屿鹿的体温应该就比她低。
她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姜屿鹿也是这样,手很凉。
“你的手一直都这么凉吗?”
“有吗?”
姜屿鹿低头笑笑:“我一直以为是你的手很热呢。”
“没有。”予柯认真地说:“是你的手冷。”
“那可能是紧张的吧。”
姜屿鹿说:“我一紧张,一情绪失控,手脚就容易发凉。”
紧张?
这词居然还能跟姜屿鹿扯上关系,予柯回头,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看我信吗?】
姜屿鹿:“不信啊?”
予柯:“不信。”
姜屿鹿笑:“是真的。”
“好吧,是真的。”予柯的语气敷衍极了。
这种敷衍都没有丝毫的掩饰,惹得姜屿鹿忍不住低低地轻笑出声。
本来就没走多远,牵着没走一会儿就到民宿了。
路上没碰到人,予柯索性就牵着姜屿鹿将她送回房间。
“晚安。”
“晚安。”
姜屿鹿在予柯的注视下关闭房间门。
她没转身,就这么将身子轻轻地倚靠上去,额头抵着凉凉的木门。
她一直在想,予柯对她究竟能包容到什么地步。
好像每一步踩在她底线上的试探,都能被很良好的接受。
所以这就诱惑着她更加的肆意妄为。
姜屿鹿无奈地在想,予柯什么时候也能对她差一点呢?
这样的话,她应该就不会那么喜欢她了吧。
唇角浸润的笑意在赫拉面对空荡死寂的房间戛然而止。
姜屿鹿撇撇唇,突然有些怀念,怀念生病那几天不是一个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