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接上刚才那个中断的吻。
一声闷响,此时,窗外倏地下起了雨,雨下的一切仿佛是乱了呼吸,窗外急促而下的骤雨宛如心跳一般,响个不停。
细碎的缱绻的雨点尽数地落在了娇嫩的花瓣之上,又在雨滴滑落下来之际,顺着纹路一一不舍地含着瓣尾,最后倏地落下,花瓣也因此微微颤抖着。
而此时温润细碎的小雨,也和着天空鸣声,渐渐地骤然急下。
雨的攻势越下越大,院门前的花朵被击打地颤巍巍的,不住地摇晃着娇弱的身躯。
天色彻底黑沉,陷入了浓浓的夜色之中。天幕之中,尽数皆是明亮的繁星。时隔十来次的反反复复的阵雨过后,终于放晴,乌云散去,天色已然渐渐疏明。
屋里倾诉过爱意的两人也终于沉沉地睡去,彼此之间相拥而眠。
……
次日。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虞宁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过了一般,不过好在清爽,以至于不会那么难受。
抬眼,发现面前抱着她的男人,已然穿戴整齐,而此时正用着那双矜贵好看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
“……??”
这男人什么时候醒的?
虞宁心里嘟囔着,而昨晚的记忆也渐渐回笼,脸色也开始一阵红一阵白的。
昨晚上翻来覆去过后,路教授带着她去了浴室清洗,原本还在感动于“不愧是路教授,就是细心”中,却被对方洗着洗着又进行了一次冲动。
想到这里,虞宁不干了。
“路……”
虞宁刚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嗓子竟然哑成了这样。
嘴角抽了抽,又重新抿紧了嘴,死死瞪着路宴礼看。
二十多岁的守身多年的冰山教授开荤太可怕了,而且这个男人竟然还玩各种“花样”?!
她都怀疑路宴礼是从哪儿学坏了?
路宴礼听着,立时起身下床,端了杯温度刚好的热水递了过去。
“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虞宁虽然很气,但不会和自己过不去,一口气灌了一大杯之后,气又重新上来,倏然问道:“路教授,我真是看错你了!”
嗓子虽然还有些沙哑,但比刚才的时候已经好了不少。
听着虞宁的质问,路宴礼脸上有些不自在,干巴巴地解释道:“抱歉,昨晚我确实太过分了……”
路宴礼完全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虞宁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腰,抬眼瞅见路宴礼冷皙的脖颈间一处红色的抓痕后,蓦地闪过昨晚上的事情,嘴角抽了抽。
“路教授,我就想问一下,昨晚上那些招数都从哪儿学来的?”
不是单纯白纸的老男人吗?怎么突然那么多花样?
路宴礼一听,登时一僵。
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地捂嘴承认道:“同……同人文里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