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总觉得不够稳妥。
就在这时,她无意间瞥到车站旁的电线杆上,挂着一块泡沫纸板做的白底红字的招牌。
招牌上竖着写了四个大字:【车站旅社】
字的下方还有一个箭头,指向了不远处的一栋三层高的小民房。
林冬青眼眸微亮,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转身,到车站旁的公用电话摊上付了一块钱,给村长家打了个电话。
把周奶奶的晚饭拜托给张婶子后,她这才朝着箭头的方向走去。
八十年代的旅社和后世的宾馆没法比,光是外观就简陋了不少。
入口处,是两级已经被踩得光滑的楼梯,楼梯边还有一滩已经干涸的呕吐物。
和呕吐物对称的,是一把已经上了年纪的竹制小靠椅。
林冬青猜测是旅社老板饭后乘凉时用的。
只是不知道伴着呕吐物的味道,他还能不能乘得下去。
如果不是那块招牌,林冬青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简陋到有些破的门脸和旅社联系在一起。
在有些简陋的门脸处顿了片刻,她便抬步走进了车站旅社。
这一幕,被在附近办事的谢志远看在了眼里。
才一天不见,林冬青就已经鸟枪换炮,身上的那身补丁衣裤换成了崭新的的确良和喇叭裤。
据他所知,林冬青根本就一穷二白,她是哪来的这么多钱?
现在还跑进了旅社,她这是想做什么?
难道……是做那种事?
谢志远蹙了蹙眉,脑海中仿佛看到了林冬青那张清秀的俏脸,抹了个大红唇,站在路灯下……
他甩了甩脑袋将这些画面赶出脑海,内心升腾起了一丝愠怒。
如果这个女人顶着定辰妻子的名义,却在做这种道德败坏的勾当,简直不可原谅。
她难道以为定辰现在腿脚不便,就拿她没办法吗?
就在谢志远想跟上去一探究竟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小谢秘书,刚刚说的事情,你都记下了吗?”
谢志远这才回过神,他恭敬地点了点头,“都记下了,我一会儿就加到您最新的日程表里给您过目。”
“行,那就上车吧,晚点在局里还有个会要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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