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甚至坐到了他们附近,开始若有若无的尝试肢体接触。
大家纷纷放下了碗筷。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张嵩明看着桌上依旧笑呵呵地招呼着大家吃饭的负责人,难得沉下了脸。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感谢?”
负责人先是一懵,他看了看大家的脸色后,很快就明白过来张嵩明指的是哪件事了。
随后他乐呵呵地笑了两声,露出了嘴里发黄的牙齿:
“害,您说这事儿啊,我看大家都没找对象,他们又都是同龄人,聊得来的,搞不好还能成个几对儿,这不是美事儿吗?”
“你管这叫美事儿?”
吴跃华脾气火爆,最先忍不住跳了出来。
“即使是相亲也讲究你情我愿,你们呢?”
她指了指先前已经快要挨上她手背的那只指甲缝里满是黑灰的手,面色因怒火而涨得通红,“你们这是耍流氓!”
一听吴跃华说这是耍流氓,负责人顿时急了,在这个年代,耍流氓可是重罪,可不能乱说的。
“唉哟,这多大点事儿啊,二狗,快给吴大夫道歉。”
那个被称为二狗的男人不情愿地看了他一眼,“叔,我又没有做啥,道啥歉呢嘛。”
那个女大夫的手又白又嫩的,他都还没摸着呢。
“向我的学生道歉。”
张嵩明黑着脸,声音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负责人见他真动气了,要是在这个时候闹出事情来,他和刘福生那里也不好交代,于是押着二狗给吴跃华道了歉。
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已经没心思继续在席上坐下去了。
随后,一行十二人饭也不吃了,让村里派了拖拉机把他们送回浦前乡。
林冬青走在最后,上车前还悄悄地弹了弹手里的粉末。
交易系统里的泻药,不仅便宜,量还足。
“你刚刚干嘛去了?我看你落在最后。”
吴跃华凑到林冬青耳边用只有她们俩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给他们点教训。”
林冬青挑了挑眉,回了这样一句话,却没说是怎么给他们教训,搞得吴跃华抓心挠肝的,一直拉着她追问。
林冬青却什么也没再透露给她。
吃完饭后,二狗蹲在草垛上剔着牙,一边和先前不在场的兄弟们吹牛。
“这些城里来的大夫们,真是一个比一个靓,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摸一下,魂都要丢了……”
“不对呀二狗,我怎么听说你没有摸到那女大夫的手啊。”
有人质疑了一句,却遭到了二狗的白眼。
“你懂个屁!”
他叔和他说过,看上哪个任他挑,他福生叔那儿总有办法把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