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君翼依然闭着眼,往他脖颈处拱了拱,“不必问,殿下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你与父皇说的,说你有对策,那让我自己想办法算怎么回事?”
“好,那我先听听殿下的法子。”
奚羽琢磨了下,心里还不是很自信,“既然你觉得此事与无悯有关,那么送五姐来与西靖和亲也不是不可能,许是七哥心里有这打算的,可是被你捷足先登了。”
褚君翼听着点点头,奚羽又继续道,“其实和亲一事,无论是尽欢还是五姐,我都觉着不好,女子一生本就很难了,不应该再承受这些。”
“若是仅这女子一人,便能平息干戈,或是拯救国家呢?”
奚羽在他怀里转回身,“怎么会呢?家国存亡,无论男女,总不会系在一人身上,求和不只这一个法子。”
褚君翼捧着他的额头忍不住亲了一口,这人还有点执拗得可爱,家国存亡山河社稷必定得有取舍,但是他有这份强心,褚君翼也心里开心。
“殿下说得对,断没有以女子求和的道理,那殿下有何高见呢?”
“璟嗣哥,咳,璟嗣的地志上记载,西靖地旱,若是降雨不及时便会颗粒无收,其实相比北玄,他们才是更需要通商的。所以,他们敢封国,一定是已经有相助的其他势力,若我们能知那方势力开出的条件,会更容易解决。但不知的话……”
褚君翼听着饶有兴致,“若不知道呢?”
“不知,便诈他一诈,我们可以声称南启曾与北玄示好,北玄暗地相助,才使其降服戎国,如此,西靖便呈夹击之势。不过,西靖不会全然相信,但这不重要,只要不是南启暗地指使西靖锁国,便行得通。”
奚羽似是在琢磨褚君翼的表情,看似没有何异常才继续,“我大国之威,也不必去威胁他们,便以水源优势诱导他们,修水渠兴水利,才是他们的要紧事,而不是贪图眼前一点利益便被唆使锁国。”
褚君翼久久没有出声,奚羽心里摸不准,他从未参与过这些朝政邦交之事,不过是这几日在路上,自己琢磨出来的。
“你怎么不说话?我的想法,会不会,可笑?”
褚君翼盯着他,眼里闪着熠熠光辉,“我果然没看错人。”
“什么?”
“我的殿下,是翱翔九天的烈鸟,是比翼青天的白鹭。”
奚羽叫他说得有些臊得慌,随手在他胸前掐了一遖颩喥徦把,“不知你说什么!”
褚君翼顺势按住胸前那只手,“来,给你摸个够。”他甚至牵着奚羽的手往自己衣裳里伸。
南风知我意
“没个正经!”奚羽虽嘴上骂着,可也没将手收回来,确实感觉不错。
“殿下分析得很对,有一点,我知道七皇子给西靖开出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