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方其实是个男子,又是在姜盼不在的情况下,为了能早日让对方露出破绽,知晓对方的真实目的,谢祈言不介意陪虞归晚演一场被诱惑的戏。
他陪着虞归晚演了近两个时辰,不得不说虞归晚男扮女装当真的扮的十分成功,若不是他会一些摸骨之术,光从外表来看,是绝对分不清楚虞归晚是男是女的。
若谢祈言只是一个普通男子,在一个如此漂亮的美人各种投怀送抱的撩拨之下,怕是早已沦陷其中。
但从身后抱住虞归晚的谢祈言,温和笑容的伪装之下,全是不耐烦。
啧,要不是为了早点破案,好带着盼盼早点回京城,他才懒得演这场戏。
这人身上的脂粉味怎么这么浓?太呛鼻了好难闻
不知道盼盼这会在干吗呢?
然后他就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道好听又清冷的声音,带着三分笑意的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练的怎么样了?”
这是盼盼的声音?
谢祈言瞬间愣住,怀疑是自己离开姜盼时间太久,已经思念成疾,出现了幻听。
姜盼的声音笑意更甚:“我们总共分开才一个时辰。”
这怕是有史以来最快的思念成疾了吧?
真的是盼盼?
谢祈言瞬间做贼心虚般与虞归晚拉开距离,然后在虞归晚一脸茫然不解的神情中,从怀中掏出那朵已经有点焉的小黄花。
他捧着花,小心翼翼的在心里唤了一声:“盼盼?是你吗?”
“嗯,是我。”
谢祈言瞠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你你你你真的是个花妖?”
“你不是一直都这么以为的吗?”
谢祈言的手轻轻颤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虽然一直玩笑般把盼盼比作花妖,但其实他的心里清楚的很,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鬼神佛。
手心变物可以是戏法,和李道长可能是演戏,往水里放金丹或许是她本身就和瘟疫有关,手里有解药偷偷放进去也说不定。
她家中的床底放着前朝的服饰,她是不是和前朝有关尚且不清楚,屏除私心而言,将她带在身边也是最保险的。
可现在,谢祈言很清楚的知道,他没有中什么幻术,也没有中毒,可就是在脑海中直接听到了姜盼的声音,还能和自己对话。
莫非莫非她真的是花妖?
谢祈言望着手里的花,眼神有些发直。
他脑袋里乱糟糟的,想问的问题太多,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没等他先说话,姜盼突然道:“等结束了我在门口等你,我这里还有事,先挂了。”
然后就没了动静。
谢祈言有些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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