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什么事?嘶。”唐国强因为笑容扯到了脸上的伤口,让他的脸变得更加的诡异。而赵桐芸在钟天明看过来的时候还对他笑了笑。
钟天明却没心情再理她,转回头盯着唐国强,心里总算起了点涟漪,觉得事情有点脱离他的掌控了。
“你真不记得了?你刚才发疯似的打我,现在想赖账,没门儿,姓唐的,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刘璇推开人群插进来,走到唐国强面前,愤怒的瞪着他。
唐国强“啊……”的一声之后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他看着刘璇那又肿又红的脸,一时有点难以接受,“小刘,你……你的脸怎么了?”
“你说呢?”刘璇说起这事就没好气,心里又惊又怕,不会这样破相了吧。
唐国强指了指她又反手指向,结结巴巴的问道“真的是我打的?”他的眼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所有人都有致一同的点了点头,让他完全不能接受,看着刘璇连连后退“不可能,决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打你呢?我又没疯。”
“是啊,你又没疯,只是装疯而已。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这头,这脸,全是拜你所赐,你不会以为是我疯了,冤枉你吧,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别以为你就不承认就能躲得过去。”
刘璇摸了摸脸,心情极度的愤怒,长这么大以来,就数最近最倒霉,先是她看好的男人被抢了,接着姓赵的把她打得头破血流,今天又莫名其秒的被打,她简忍无可忍了。
因为愤怒,刘璇手上的力道就稍微的大了一点,她“嘶”的痛叫了一声,看向唐国强的眼神就像把钢刀一样,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以泄她的心头之恨。
唐国强最后把视线定格在钟天明的脸上“钟局,真的是我干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他都快哭了,以他对刘璇的了解,他把她打得那么伤,以后他还能有好日子过?
钟天明也很无赖,但事实如此,他也只能点头回答,不过他还抱有一点侥幸,反问了他一句“你真不记得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真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那样子啊,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唐国强这下子真的哭出了声,突然他推开人群,左右看了看,找到正坐在墙角的李立群,上前一把拉起他“老李,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会那样对不对?”
李立群左右看了看,一脸青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唐国强关急了,使劲的摇了摇他的身体“你说话啊,我到底怎么了?”他可没忘记妹婿回来时的样子,现在估计就他能告诉他答案了。
钟天明见此,也走过来,从唐国强手中抢下李立群,小声的安抚了他几句别怕之类的话,见他情绪明显稳定一点才问他唐国强刚才的话。
李立群看了看赵桐芸,又看了看周围,只是小声的说了句“有鬼”之后再不也出声,只是一个劲的往坐上滑,钟天明无法,只能让他又缩回了墙角。
虽然他刚说得挺小声,可因为大家都是全神灌注的观注着他,因此他那句有鬼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下子整个屋里屋外都沸腾了。因为今天这事,整个革委会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一时间有人怕得直接缩成一团,或者几人挨到一起,也有人胆大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不屑一顾。
赵桐芸坐在一边,看气氛已经烘托得差不多了,对于她的下一步行动时机已经成熟,决定执行今天的终极计划,让大家都去梦里见见“鬼”。
她今天来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让刘璇几人受点皮外伤这么简单,就凭他们三翻两次来找她的茬,一点皮肉伤,怎么能弥补她呢。
要不是她的精神力不够支持,她才不会在这里和他们墨迹了这么久,现在有了之前的铺垫,再让他们见鬼,相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要容易不少。
于是她又将精神力覆盖了整个房间,摇起了迷心锁,这一次,她不需要他们动手,只是让革委会的所有人都睡着了,一时间屋子里外横七竖八全都躺着人。
赵桐芸等到所有人都倒下之后,直接将黄秋月和贾运宏收到她的空间里,她可不想连累他们,不管两人是否善良,现在他们和她是一条线上的人,该照顾的自然要照顾。
做完这些,她聚中精力开始给大家编织了一个“善恶到头终有报”的梦,而梦的蓝本是她之前在村里听高大娘私下和她说的一个两年前发生在槐市的真实事件,当然这个真实度,是高大娘说的,事情的真相如何,现在只有这屋子里的某此人知道了。
话说回两年前的5月,革委会的人带着一群红小兵打砸抢了之前的槐市首富——陆维启的家,陆家在槐市是个大族,就是现在槐市都还有不少的陆家人。
陆维启这个人在槐市也是有名的商人,解放前经常给槐市的修桥铺路,给国家捐钱捐物,可就是这样一个积善之家,却在两年前家破人亡。
据说当时除了在外求学的小儿子以外,一家七口全都罹难,其中最让人唏嘘的是他那漂亮的小女儿陆琪的死。
陆琪是上吊自杀死的,就是在这栋楼里。她因为被人lj之后上受不了上的吊,而她死的那天,电闪雷鸣,风急雨大,就好像老天爷都在为她委屈一样。
之后革委会很长一短时间都有人受伤,不是断腿就是断手,最严重的还死了一个人,据说他是lj陆琪的一员,死人之后,据说是请了道长来做法,才消停了下来。
后来为了杜绝这类谣言,革委会还专门让各街道和村镇的领导人来开过会,公议的主题自然是不能宣传封建迷信。
高大娘在同她说起这事的时候,是一脸的不屑。当时赵桐芸也只当是听个故事,可今天她决定,要把这个故事做实,让这些人到梦里好好和陆琪聊聊天。当然她做的仅仅是一种暗示而已,是将他们内心的恐惧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