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名下所有银行卡里面的钱加在一起,一共还有一百多万。”
一百多万?
那么样的多呀?
可是,这两个人都有房贷?
也可是,这两个人的房贷加在一起,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
左楠秋一听完此话,直似直觉自己的心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
甭管应该是什么,似都正正常常地问出来了一声:“池天苇,你的那一百多万到底是一百多少万?”
“一百二十多万。”
一百二十多万?
这个数字不少了吧?
左楠秋再一听完此话,飞速地转了又转自己的那一双眼珠。
转完眼珠,似也想完过后,又似委屈、似憋屈地说道:“同样都是十年,同样都在上班,同样都有房子,都有房贷。
你的房子比我的房子大,你的房贷比我的房贷多,你还有一辆车子。
你手里也还有一百二十多万,我手里却只有五千多块钱。
我的心里又好难过,池天苇。”
……
这?
这让人说点什么好呢?
这好像是只能够让人说,这说了也难过,不说也难过,知道了难过,不知道还难过,她左楠秋这不是有点难为人的吗?
“左楠秋,你的心里又难过什么?我比你有钱,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
“是的,也不是。”
什么叫做是,是的也不是?
池天苇有些迷茫,还有些很想要笑地笑上一笑,却是活生生地抿了又抿红唇,说什么都没有让自己给笑了出来。
抿着抿着,宛似正正经经地又问了左楠秋一句:“你难过的原因不会是因为,你有一种恨人有,笑人无的心态吧?”
“不是。”
“不是?那你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
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呢?
左楠秋沉默了片刻又片刻,才用着好小好小的声音回了一声:“我是越来越觉得,我哪里都不如你。”
“不,我不这样认为。”
“为什么?”
一说到为什么,池天苇又先是侧了一侧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与左楠秋一起地相拥相抱着,面面相视着。
抱得、看得同时,池天苇一边微微地笑着,一边再微微地移动着自己的一只手,移在了左楠秋的身前,攥在了那里的一侧。
而后,池天苇似正经、似不正经地对左楠秋说道:“因为我认为,我随随便便的就可以给你举出来一两个,你比我强的例子。
你用心的听好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