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到景凌之皆是一喜:“见过统领。”
“你二人行色匆匆,有什么事吗?”
影六先道:“昨日得易阁主令,命您监督主上按时服药。”
景凌之点头应下,看向影一。
影一将手中的情报递上:“秉统领,今早收到消息,我教名下的一个商队在清阳县城与东华派所属起了冲突,死了人。商阁阁主此时应该也已经收到消息。我影卫营是否介入,请统领示下。”
商阁,负责衡教名下各项生意往来。多年来东华派一直与衡教争利,冲突不计其数,各有胜负。虽然双方都有所克制,死人的次数不多,但也还是有的。
景凌之接过情报,粗粗扫过。蚂蚁大小的字密密麻麻,详细记下了冲突的来龙去脉。文字记录必有疏漏,真要细究,还是要派人再走一趟。
“此事我已知晓。稍后会做安排。”眼下最重要的是向那人请罪。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并不紧急,延后些也不打紧。
“是。属下等告退。”
还不到月末清算的时间,小错一般当场就罚了,不会过夜。因此刑堂此时空无一人,仅入口处有两人把手。
景凌之身为统领,自然无人阻拦。
在形形色色的刑具前转了一圈,景凌之伸手拿起一个木盒。
据这几天的观测,那人不喜太过狰狞的刑具,也不喜见血。这盒金针正合适,小巧精致,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口,又不会让那人觉得罚得太轻。
在影卫营多呆了些时间,将最近挤压的公文简单处理一番,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景凌之扔下不见少的文件,来到熟悉无比的院子。
那人果然已经醒了,正在院中比划些什么。本该当值的影卫不见踪影。
忽然,那人停下动作,遥遥看过来。
景凌之几下跃到那人面前,单膝跪下,垂手行礼:“见过主人。”
苏鸿宇窘迫地把手上的剑往身后藏了藏。他只是在书房找到这把剑,有些兴起,没想到景凌之来的这么早。不过是一夜未见,这人给他的感觉却大不相同,更沉稳、更坚定,不似先前略显浮躁,畏手畏脚。
这是,苏鸿宇侧首,想通了?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去书房吧。”
苏鸿宇将剑收入鞘中,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坐在书桌前。
全程景凌之一言不发,一进门就主动跪在正中央,严肃认真地让原本轻松的苏鸿宇不觉也严肃起来。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