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这儿害羞呢!
连车带副将被拦在外头,萧醉泊没有多言。
满足完好奇心,安以墨规规矩矩跟上萧醉泊的脚步,指哪儿走哪儿。
毕竟原文里可没回门这档子事!
他对皇家的那些繁文缛节一问三不知,万一出了差错直接导致剧情混乱,波及到萧醉泊的人生轨迹,那可真承受不来。
安以墨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烈日当空,走得脑袋昏昏沉沉,附近竟然还有个一整路叭叭不停的尖嗓,越听越不耐烦。
就说皇宫也没什么好,又大又绕,到底还要走多久!!
弓腰领路的常顺苦不堪言,砸吧两下干燥的嘴,苦着脸。
按说照常,萧醉泊早该让他闭嘴了啊!
借着转角,常顺胆战心惊偷着瞧了萧醉泊一眼,散漫懒怠。
喝,整个当耳旁风听了。
为不让主子沿路烦闷,小太监时常会在允许下讲些有的没的,首次接触摸不着喜好的,同意默认开口,等来一句“闭嘴”,主子的忍耐度便有了底。
萧醉泊自幼年被大将军带离京城后时隔十几年返京,喜好偏向打听不到,常顺便只好以身犯险,试探这位爷的偏好。
没承想,这位爷的喜怒无常偏离到如此地步啊。
眼看萧醉泊仍没制止的态度,常顺哀怨心道圣上为难萧醉泊,不让马车驶近拦在中央广场,非得喊人徒步来,怎的最后受苦的还有他。
悲伤的心境不过一句自哀,走进廊下,常顺重新收拾收拾,认命改换下一个话题。
刚起个头,本以为说累,终于能还人清静的安以墨脸直接垮到地上,重重吐出口气坚持忍耐。
这举牵一发而动全身,连带着萧醉泊出声:“王妃听厌了?”
耐心告罄,管不得许多,安以墨重重点头。
萧醉泊停下脚步,抬抬下颚示意廊下右侧一排座位:“累了便坐好歇着。”
欣喜不用继续嘚吧的常顺不过半息,心情急转直下。圣上还在殿里等着呢!哪儿能说停就停。
眼看萧醉泊是真不想走动,焦急不已:“三殿下,这……”
“本王说你聒噪,听不懂人话么。”
凛若冰霜的眸轻瞥,煞气四散威慑压迫,常顺背后陡然泛出一身冷汗。
萧醉泊领头掀袍往位旁边一坐,冷声呵斥在前,话语一转日常平淡都显得柔情几分:“坐。”
两个人悠悠闲闲坐下,萧醉泊的威压犹存,常顺用长袖做掩急忙让附近的小黄门代替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