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有人进去想牵着那匹马出来,马儿却一通挣扎乱踢,一个人想把马儿牵出来有难度,只得再进去两个人,一道拉着缰绳才将马儿拉出来。
“此马性烈,我们驯了三个月,一直没有办法驯服,进献于大隋,却不想几个月过去了,此马竟然不为人所识。”突厥的使臣说到这里看着杨广的目光透着轻视,杨广的脸色一凝。
“马就在这里来,但不知我突厥驯不服的马,大隋有没有能驯服的,若是没有,马就让我们带回去如何?这样的好马,不为人所用,倒不如放它归于草原,或许将来会遇到一个真正的英雄能够驯服它。”突厥人说到这里,看着马儿的目光却是透着算计。
好马好马,无人能驭,放在大隋何不放归突厥。
“还没试阁下怎么就知道你们突厥做不到的事,大汉也做不到?”杨广不能说的话,总也还有臣子出言,任是谁都不愿意随便叫人轻看。
关乎一国之耻辱,谁还会藏着不动手?
“马就在这儿,大隋有没有人能驯服此马,
我也想亲眼看看,也好回去禀明我们可汗,也算了了可汗一桩心愿。”好马总是免不了叫人惦记的,突厥人虽然进贡了,也还惦记着。
“陛下,臣愿一试。”这个时候一人站了出来,李昭不认识人,不过南阳与李昭解释道:“这是宇文将军的长子宇文承基。”
额,李昭看了一眼,南阳公主道:“宇文将军下狱,宇文家的人都急了,昨天闹了我一天,我却一概不管。旁的事也就罢了,外人耍到我们大隋头上,他不说帮忙出气,还拦着不让人动手,这样的人,就该关起来。”
南阳公主说着李昭只管听着,却不附和,目光反而落在那匹马上,真是一匹好马呢,千万别落在宇文承基的手里,要落也要落她手里啊!
“去吧。”第一个出来表示要驯马的人,杨广看着宇文承基的脸色好多了。
“有人抢你的马了。”南阳公主幽幽道。
“没事,能抢得走的证明不是你的,不要也罢。”虽然李昭也想要一匹好马,可是马儿还不是她的,现在是谁有本事谁得,她其实也想第一个出头的,没想到宇文承基比她更快。
也对,要是能帮着杨广打突厥人的脸,绝对能要求杨广放了宇文化及出来。
打的如意好算盘,李昭且看着宇文承基走到马前,挥手让拉着马的人走开,他竟然连缰绳都不说拿下便直接翻身上马,那匹马也不一般,这才上去马儿一阵长啸,四蹄扬起,宇文承基原以为一匹马而已,再烈能烈到哪儿去,他就不信自己驯不了。
结果一上来马儿直接要给他下马威,没拿缰绳就想驯马,摔不死你。
心里念着这事,宇文承基还真是有些本事,眼看马儿前蹄扬起,他没拉缰绳不假,他能捉住马鞍啊!
总算马儿站回,宇文承基正要松一口气,结果倒好,马儿再一次扬起双蹄,它还不仅扬起前蹄,它是直接后翻。
“嘭”一声响,宇文承基不仅摔得四脚朝天,马儿还砸到他的身上了,这是前后受击,痛得宇文承基起都起不来,李昭没能忍住的偷笑,倒是突厥人大声地笑了出来,“陛下,你的将军拿了这匹神驹当成普通的马儿,却没想到此马略通人性,聪明着。”
“
下去。”第一回合才多久的功夫,宇文承基丢尽了脸面,再有突厥人出言相讥,杨广更觉得面上挂不住。
“陛下,臣来。”下去一个宇文承基,还有别的人,这样好的机会能在杨广的面前露脸,谁都不会愿意放过。
只是可惜了,上来的人都叫那匹马欺负得挺惨,与宇文承基相比,宇文承基还算是出众的了,能跟马儿对上两个回合,其他的人,直接一个回合就起不来叫人抬了下去。
“看来我突厥驯不服的马儿,你们大隋的人同样也不行。”突厥使臣看了半天的戏,高兴地冲着杨广说话,杨广看到倒下一个又一个的郎君,脸都气黑了,本来是想借机给自己张脸的,却成了丢脸的现场,换了谁都受不了。
“陛下,昭请一试。”看了半天的好戏,李昭站了出来,朝着杨广请之。
突厥的使臣看到一身红衣的李昭站出来颇是惊艳,出言却道:“小娘子也瞧见了马儿的厉害,郎君都做不到的事,小娘子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免得毁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劳阁下挂心了,我既然敢请自是心里有数,不劳阁下为我这张脸心急。请陛下准许。”李昭最后再请杨广准了,杨广这会儿输得脸都没了,朝着李昭道:“你若能驯服此马,朕许你任何事。”
丢脸丢到这个地步,无论此时是谁能帮他争回这个脸,杨广都必有重赏。
“昭会的。”李昭自信地回答,看了半天的戏,这匹马摔了那么多的人,李昭也在观察马儿,就是为了能够出手一击而成。
“去吧。”杨广盼着李昭真本事,能够将这匹马驯服了,扬眉吐气!
突厥一副突厥人没本事,一直都夸自己是大国的大隋同样没本事,不过与突厥无二的语气和态度,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生气。
只是李渊一看到李昭出面,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都在想,他养的这真是女儿吗?明明就是个儿子。事事都要争出头,她要是驯不服这马儿,让这马儿摔下来了,他回去怎么跟自家夫人交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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