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与狗,差距巨大的。
李昭朝着宇文承基挥手,“宇文将军,再会。”
走人走人,宇文承基打量的目光,李昭才不想再让他看下去,有这闲功夫,回去就今天看的情况,不管如何也得写上一份计划书。
兵要练,可是这支兵练了出来也不是她的兵,如同高句丽的那些兵,练出来也总是别人的,她可不想倾尽全力。
但是就算不曾倾尽全力,也不能留得太多,最重要的是要洗脑,让这些兵得听她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都得让他们听她的。
目光闪烁着光芒,宇文承基是没注意到,李昭走得太快,他再想说些什么,李昭却不会给他机会。
不成,他得回去把自己见到的情况告诉自家的父亲才成,他的手里是没有兵马的,而李昭手里却有,高句丽那支兵本来是什么样子他的确比很多人都清楚,眼下那支兵却接二连三的在李昭的带领下夺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再有今天所见,宇文承基认为自己应该重新审视李昭。
此事还是应该问问宇文化及,他们就算要对付人,最好的办法还是应该强大自身,只有自己足够的强大,这样才会赢。
李昭不知有那么多人还有那么多的心思,就算是远在太原的李渊在得知李昭又跟宇文化及对上,好在有惊无险,李昭又一次坑了宇文化及,也因为这一坑,李昭终于要去练兵了,练的还是新兵,原本的兵马还是宇文承基所征的。
李渊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消息,脑门是真痛,痛得厉害,结果倒好,李昭来信还说起洛阳比起以前更好玩了,可是水太浑了,她不能一直留在洛阳里,得想想办法回太原才行。
不用李昭说,李渊也时时盼着李昭赶紧的回到太原,眼下太原还有人等着李昭,要是他再不把李昭带回来,他要顶不住了。
“夫人。”才想着自己要顶不住,结果倒好,外面传来了叫唤声,李渊最怕的人进来了。
赶紧将信收起来,李渊拿过一旁的书看着,来人正是唐国公夫人窦氏,虽说四
十来岁了,却依然美艳动人,贵气逼人。
“洛阳有来信。”李渊才要装作从书中惊醒抬起头想与自家的夫人打个招呼,结果倒好,窦氏却毫不犹豫地截话问起。
“并无。”哪怕有,就这两封信的内容也绝不能给窦氏看到,要是看到了,窦氏定不会饶了他。
窦氏难道由着李渊一句没有就能糊弄的,二话不说地走上前去,直接翻他的袖子,李渊暗松一口气,却还是装得无辜地道:“夫人这是何意?”
“你不拿出来我只好自己找。”能知道洛阳来信,窦氏早有准备,袖子翻不到,一定藏在案上。
夫妻多年的人,这书房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东西的窦氏清楚着,故而二话不说地翻起来。
李渊一看她要翻案几,赶紧的按住,若是窦氏一翻其他地方,他哪里还能藏得住。
“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让我找?”窦氏叫李渊按住也不急,只是问他是要自己拿出来还是等着她翻出来?
李渊心里苦,最终也是没办法地乖乖的将信拿了出来,送到窦氏的手里,一眼看到李昭的信,窦氏骂道:“没良心的丫头,就知道给你爹来信,也不知道你娘有多想你,连个信都没有,等着,等你回来了,我一定收拾你。”
听着的李渊真想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真要等李昭回来了,窦氏抱在怀里疼还来不及呢,必是舍不得收拾的。
窦氏再看另一封信,然后抬起头看向李渊,李渊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夫人,此事,此事你得听我说,你得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没看到管家怎么说的,宇文化及找你女儿的麻烦,他是不置阿昭于死地绝不罢休。”窦氏看完了信大声地说出信中的内容。
“阿昭两次和宇文化及对上也没吃亏,反倒是把宇文化及连削带打的厉害,要不是陛下护着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就是死罪。”李渊赶紧的解释,想让自家的夫人安静下来,千万千万不能生气,也别把气全往他头上撒。
“你也说了陛下护着宇文化及,我们阿昭在洛阳有谁能护着她,你要是再不想想办法救我们阿昭回来,是不是想等到阿昭出事再去接她。我告诉你李渊,阿昭是我的女儿,要是她有个差
池,我必饶不了你。”窦氏捉住李渊的衣裳,急得都要哭了。
李渊心里苦,苦是真苦,要说事情都是自家闺女闹出来,却是什么事都要他顶着,生儿子没事,生个闺女却是讨债的,他就更苦了。
再苦,还是得先应付完眼下的情况,李渊苦口婆心地劝道:“夫人,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峻,你也看到了阿昭在信里提到她已经走马上任开始练兵了,只要兵练好了,未必不能回太原。”
“那你给我一句准话,阿昭什么时候能回太原?”窦氏直问中心,李渊……
他也想闺女赶紧回来,刘文静回来的时候说了,李昭本意想回太原,却未必能如原,他也清楚,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想想办法让李昭回来,可哪里是好想的。
“说话,我让你说话呢。”窦氏说话间一手拧在李渊的腰间,李渊的脸色……
“父亲!”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几个郎君走进来,却没想到正好看到窦氏拧着李渊的腰,哎哟的一声都要掉头,李渊却大声地喝道:“站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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